這初夏微灼的天氣,她竟然還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所以,並不是她的身體狀況變好,也不是之前的醫生全部誤診,而是她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原本心中升起的最後一丁點希望也被捏碎,她心如死灰。
作為顧家的掌舵人、長子,他身上揹負著整個家族命運,揹負著顧氏企業萬萬千千家庭的前途命運。
她的心中似是壓著一塊兒千斤巨石,讓她忽然間有些喘不上氣來,她跌跌撞撞的走進街角花園的長椅上,雙眸呆滯。
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直到她的手機鈴聲突然大作,她才回過神來,呆呆的接通了電話,聲音低沉,“喂。”
“我在門口等你。”
電話裡流轉而出顧知返大提琴般好聽的聲音。
她的心緊跟著那聲音猛地一揪,調整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平復了些許的心情再一次忐忑起來,她的手心緊緊的攥著手機,遲疑了片刻,說,“你先回去吧,我的實驗還需要很長時間呢。”
電話那端的顧知返沉默了片刻,然後嗯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
放下電話,夏小白被緊緊捏著的心臟瞬間鬆弛了下來,她抬頭看了看天邊就要落下的太陽,雙眸中滿是寂寥。
她再也不能給他生孩子了。
突然很想喝酒。
自從她得知自己根本就沒有酒精過敏症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萌生出了想要一醉方休的衝動。
沒有猶豫,夏小白撥通了丁寧的電話。
很快,電話裡傳來了丁寧的聲音,“喂,親愛的,我這麼多天沒有去研究所,是不是所長讓你通知我被開除了?”
“出來,陪我喝酒。”
……
夏小白離開,羅倩倩從角落中走出來,嘴角勾著一抹陰毒的笑,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組長,王美玉已經開始行動,夏小白應該很快就會中她的圈套了。”
“想辦法把那個草包顧涼言引到酒吧。”
電話對面的人冷冷的吩咐完,羅倩倩回應道,“知道了。”
錦瑟年華會所。
丁寧看著夏小白麵前紅紅綠綠的酒杯,擔憂的說:“小白,你確定你真的對酒精不過敏?”
夏小白苦笑一聲,“丫的,我從來就沒有過敏過。”
說完,夏小白端起桌上雞尾酒一飲而盡。
丁寧不可思議的搖頭,“姐,我敬你是條漢子,我陪你幹了!”
說完,丁寧端起酒杯就要喝,不想卻突然被一隻手搶了過去,“你自己多大酒量,你心裡就沒點數?”
陸少風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二人身後,端起丁寧的酒杯仰頭而盡,喝的一滴也不剩。
“滾你丫的!”丁寧憤然道,“滾蛋,少特麼的煩姑奶奶!”
“寧寧,你不要生氣,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啊,我一定會說服我爸媽接受你的!”陸少風一看丁寧生氣了,便趕緊安慰。
“滾,老孃不稀罕!”丁寧冷冷的轉過頭去,只是眸底的悽色和痛苦,卻被夏小白看的一清二楚。
夏小白心中一沉,一陣心疼,寧寧這丫頭這是愛上了。
可是,愛上,也意味著痛。
“丁寧,你聽我說……”
“你走!”丁寧冷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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