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才不會!”女孩兒翻了個白眼兒。
似是有一隻蝶翼輕輕的顫動著他的心尖。
見鬼,連翻白眼兒都這麼可愛!
下一秒,他下車關上了車門,轉到了駕駛室,啟動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兒?”夏小白看著車子駛出了顧氏,驚訝的問道。
“去醫院檢查身體。”男人淡淡道。
“不,不是,剛才我是裝的!”夏小白趕緊解釋。
“哦,是嗎?”顧知返不徐不疾道,只是車子卻繼續往前走,“你剛才在實驗室趴在王美玉的耳邊說的什麼,讓她瞬間亂了方寸?”
聽到顧知返的發文,夏小白瞬間滿臉的驕傲,得意的說:“我說,前一段時間實驗室死了一個女人,我看到那個女人就跟在她的身後盯著她。”
顧知返搖頭,無語的扶額。
王美玉母子二人迷信的小尾巴,算是被夏小白抓的死死的。
看著顧知返認真開車的模樣,夏小白眸底閃過一絲沉色。
王美玉那種插上毛比猴兒都精的女人,怎麼會被她一句胡謅的話嚇到?
她剛才是告訴王美玉她身後跟著一個女人,但並不是什麼實驗室剛死的女人。而是,顧知返死去的生母,秦素然。
高中時候,她曾經無意間在顧知返的桌上看到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一身素色的旗袍溫婉優雅,一絲不苟的頭髮盤在腦後,漂亮精緻的五官和顧知返有八分相似,左邊眉角有一顆美人痣,淺淺一笑,嘴角有兩個可人的梨渦。
美人薄命,早早的便逝去。
雖然夏小白不敢確定王美玉一定就是逼死秦素然的兇手,但是秦素然的香消玉殞定和她脫不了關係。
做賊的人定會心虛,特別像是王美玉這種對鬼神之說異常迷信的人,心中一定有鬼。
所以,她剛才只是在王美玉的耳邊說,她身後跟著一個女人,穿著旗袍,左眉角有一顆痣,就已經把王美玉嚇的魂飛魄散了。
王美玉亂了陣腳,才讓夏小白有機可乘。
今天算是對她小小的教訓,膽敢再欺負她的男人,她有一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醫院中。
王美玉氣的發狂,看著自己滿是燎泡的腳,看樣子是要落下疤了。
“該死的夏小白,竟然敢算計我!看我不弄死你!”王美玉咬牙切齒道。
“別啊,弄死她之前先讓我玩兒玩兒啊!”顧涼言著急的說。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我還怎麼指望你讓代替那個短命鬼的兒子接手顧氏呢!”王美玉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接管不就好了,我只負責吃喝玩樂。”顧涼言沒所謂的說。
“夫人,夫人,你猜我剛才進來碰到了誰?”蘭草抱著保溫桶走進來,神神秘秘的說。
“誰?”王美玉沒好氣的說。
“是大少爺啊!還領著一個女人,大少爺一直攙扶著那女人的胳膊,看樣子和那個女人關係很親密呢!”蘭草繪聲繪色的說。
說到夏小白,王美玉就氣的渾身顫抖,惡狠狠的說:“小浪蹄子,趕緊死了才好呢!”
“不是,夫人,他們去了婦產樓!”蘭草一臉驚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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