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到底有什麼秘密,你是這麼緊張?”記著追問道。
任國邦眸色陰毒,拳頭狠狠的攥著。
“我現在要宣佈的是,其實任國邦根本就不是……”楊耀祖挺了挺佝僂的脊背,無畏無懼的模樣。
“其實我根本就不是學習化學的料,所以父親一度對我很失望!”任國邦截住楊耀祖的話,對著一旁的溫良茹使了個眼神。
溫良茹立馬會意,假裝孝順的走到楊耀祖身邊,在他的耳邊說:“老不死的,如果你不想當年夏小白未婚先孕,流產的事情被媒體知道,你就儘管說!”
音落,楊耀祖的眸色猛地一縮,身體顫抖了幾下,差點摔倒。
夏小白趕緊衝上去扶著楊耀祖,關切的說:“楊爺爺,你怎麼了?”
楊耀祖深深的閉了閉眸,壓下內心巨大的憤怒,睜開眼,冷冰冰的開口,“任國邦,老主家病情的惡化,你脫不了干係!”
說完,緊緊的拉著夏小白的手,顫顫巍巍離開。
二人走到任謀遠的墓碑前,楊耀祖的佈滿滄桑感的雙目是大片的悲傷和絕望,深深的低下了頭,“老主家,我無能……”
說著,他哽了哽,拉著夏小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
媒體人聽到楊耀祖竟然說出這樣不痛不癢的事情,不禁有些失望。
自古兒子沒有繼承老子衣缽的例子太多了,根本就不算個什麼!
夏小白和楊耀祖剛走出墓地,莫漸聞便迎了上來,“小白,楊爺爺,我的車在那邊!”
“楊老,請上車!”
幾乎同時,顧知返也從車子上走下來,彷彿刻意在等著二人一樣。
楊耀祖轉頭看了看顧知返,又看了看莫漸聞,輕嘆了一口氣,抓緊了夏小白的手,“小小姐,你先跟顧先生上車,我還有話給小聞說。”
夏小白猶豫了一下,不敢抬頭看顧知返。
“夏小姐,請吧!”
顧知返淡淡的扯了扯唇,看著明顯比之前清瘦的女孩兒,眉心微不可見蹙了蹙,寒潭般的墨瞳帶著絲絲縷縷疼惜。
胖胖的,多好!
為什麼她現在瘦成了這般模樣!
“傻孩子,傻愣著幹什麼?去啊,別讓知返等著急了!”楊耀祖疼愛的提醒道,語氣中慢慢的慈愛和催促,好像生怕顧知返反悔了一樣。
“哦哦……”
夏小白頓了頓,頭也不回的跟著顧知返上了車。
她跟著顧知返上了車,她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莫漸聞的心猛地一沉,一陣劇烈的悶痛再次襲來。
他伸手捂住了發脹的胸口,用一貫溫爾儒雅的聲音說:“楊爺爺,有什麼話,你儘管說。”
楊耀祖看著莫漸聞慘白的臉色,眉眼間生出了一抹隱隱的心疼。
心中卻有些為難,但是想想最疼愛的小小姐,心還是一橫,開口道,“小聞,我知道你對小小姐的心意。從小,你對小小姐便很好。可是,小聞,放手吧!”
莫漸聞臉色微微一僵,但是很快百年恢復了一貫的溫爾,苦笑一聲,“楊爺爺,我知道我配不上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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