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老的掌上明珠,製毒了?”
“是啊?都被警務司抓走了,聽說今天只是保外就醫,臨時才放出來的。”
“家門不幸啊!任老一輩子清清白白,怎麼會教育出這樣的畜生!”
“悲哀啊!”
楊耀祖聽著眾人的非議,臉色鐵青,正欲上前,不想夏小白卻率先上前,笑盈盈的對溫良茹說:“對啊,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可不能亂說,萬一是警務司搞錯了人,是菲兒和毒販有勾結呢?”
音落,溫良茹的臉色猛地一僵。
緊跟在夏小白身後的任菲兒更是一驚,緊聲反駁,“小白,你說什麼呢!”
夏小白回眸淡笑,輕描淡寫的說:“我只是說萬一,姐姐,你緊張什麼?”
說完,完全無視任菲兒氣急敗壞的警告,攙扶著楊耀祖向外公的墓碑前走去。
任菲兒氣的發狂,指甲都差點掐斷。
溫良茹看到了任菲兒陰沉的臉色,立馬走上來,拉著任菲兒,提醒道,“菲兒,還愣著幹什麼?快去給你爺爺獻花啊!”
話音剛落,人群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只見一輛低調的黑色勞斯萊斯緩緩停下,副駕駛上急匆匆下來一個人,小跑到後車門,畢恭畢敬的開啟了後門,“先生,到了。”
下一秒,氣場強大的男人從車裡走出來。
一身修剪得體的高階定製西裝,將他挺拔的身材襯托的修長筆挺。袖口處鉑金紐扣泛著淡淡的啞光,透著非一般的逼人貴氣。斧鑿刀刻般的五官宛若謫仙,藐視眾生。
任國邦一喜,立馬激動的走上來,賠笑道,“顧總,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顧知返眸色淡漠,跳過任國邦,直直的落在了不遠處的夏小白身上。
墨黑色的眸微凝,之後從李默手中接過花束,邁著步子向墓碑走去。
夏小白將鮮花放在墓碑前,起身便看到了顧知返,一驚,有些意外。
他怎麼來了?
任菲兒滿心的激動,看著越來越近的顧知返,焦急的詢問,“媽,媽,你看我臉上的妝花了嗎?口紅有沒有掉色,眼線還好嗎……”
溫良茹無奈又心疼的開口,“我的乖女兒,都好,漂亮極了。”
任菲兒將面部表情調整到最好,扭動著腰肢迎了上去,嬌滴滴、脆生生的叫了一聲,“顧總,歡迎您。”
顧知返腳步頓了頓,冷眸掃了一眼面前搔首弄姿的任菲兒,眸底的嫌惡就要溢位來了。
“顧總,您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啊,我們好去迎接你啊!”任菲兒淺淺一笑,含情脈脈的望著顧知返。
顧知返微微蹙眉,看了看不遠處的墓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如若不是看到了任老的墓碑,顧某人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來到了任家在墓地開的狂歡party呢!”
說完,留下了一臉茫然的任菲兒,大步離開。
狂歡party?
緊跟在顧知返身後的任國邦臉色一陣難看,畢竟是隻奸猾的老狐狸,自然聽出了顧知返話語間的意味,快步走上前,壓低嗓門對任菲兒說,“今天是你爺爺的忌日,你塗這麼紅的口紅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擦掉,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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