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顧遲看著程可歆臉上仍然還有淚痕，伸手擦了擦。
“沒事。”
程可歆把視線轉向了一旁，讓自己不去看顧遲。
其實就在顧遲給程可歆處理傷口的時候，程可歆心底裡那片已經被堅硬縫合的柔軟全部滲出。
程可歆的心頓時被顧遲搞亂了。
原本程可歆想要看到顧遲和季瀾瀾搞在一起，那麼自己便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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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這樣的狀況，讓程可歆現在到底該如何抉擇？
是去是留？顧遲到底跟季瀾瀾有沒有發生關係？
程可歆心裡一大堆疑問，全都沒人解答。她也不想去問顧遲，她怕被騙。
“你們辦公室的門該換了。”
程可歆覺得臉上的傷口現在火辣辣的疼，頓時後悔自己剛剛偷聽顧遲辦公室的聲音。
“你們公司的員工也該換了。”
想著自己剛剛上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阻攔。並且她在總裁辦公室聽牆角，都沒人發現麼？
程可歆不由得想要嘲笑顧遲公司的職員也不過如此嘛，但是話還沒有出口，便讓顧遲的一句話堵住了。
與其是堵，不如是暖。
“如果沒有我，你能輕易上來？”並且偷牆角，那在一般情況下換做別人是不可能的。
“你……什麼意思？”
難道這一切都是顧遲安排的？自己能夠出來也是顧遲安排的？
顧遲從程可歆的表情中已經知道她想到了一切的事情，便什麼都沒，只是點點頭。
示意程可歆猜的沒錯。
“那麼你怎麼知道，我出來以後一定會來這裡？”
程可歆還是有一個問題沒有明白。
難道顧遲不怕自己出來以後，直接前往其他地方麼？顧遲又是怎麼認定她一定會來這裡……聽牆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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