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畫得很好看。”
尉遲西丞聞言笑了笑。
“你也別叫我殿下了,他們整日叫,我耳朵都要起繭了。”
何鬱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孩子氣,心裡有點好笑。
於是她故意問:“那我該叫什麼?”
“就叫我西丞吧。”
她本就不是古人,倒是沒那麼多顧忌。何況這裡也沒有外人。
“好,西丞。”
尉遲西丞聞言很是高興。
“你叫什麼名字?”
“宋彩月。”
“我叫你彩月可好?”
“好。”
他像是從來沒有朋友一般,一直滔滔不絕的說著宮中的趣事。
何鬱見到他手上帶著一個白色的環帶,有些奇怪地問:“這是何物?”
“哦。”尉遲西丞不經意地收回手,“我喜歡帶著這個,挺好看的。”
她再次看了一眼,實在理解不了這種殺馬特的審美。
尉遲西丞見她沒有說話便問道:“你常常來這裡嗎?”
“倒也不是,有時候很悶,便會來瞧瞧。”
“我倒是經常過來。這竹林裡面還有很大,就是可惜……”
何鬱問:“可惜什麼?”
“可惜這裡只有一張石桌,我便只能在這裡畫畫了。”
“你是想進竹林裡面畫畫嗎?”
尉遲西丞點點頭,一臉希冀的說:“裡面的風景更美。”
何鬱想了想,心裡倒是有了個好主意。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去裡面畫畫。”
尉遲西丞聽了這話倒是有些吃驚。
“莫非你打算在裡面做一張石桌。我倒也這樣想過,不過……”
“你是不是怕別人發現這個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他聞言笑了,“這倒是個新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