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她有吃有喝的?”
說話的是一個叫朱大妞的,她一向心直口快,這次就直接吼了出來。
薛直聞言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人家有吃有喝,自然是拿銀子換的。”
眾人此時若是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那就是傻子了。
曹芳也是恍然大悟。不說喝的水,他們帶的吃食不多,現在天熱也易壞。這些獄卒如果存心刁難,在以後的飲食中做文章,他們自然得乖乖給銀子。
薛直見朱大妞還要說話,不耐煩的拿出鞭子。
旁邊一個女子卻急忙拉了朱大妞一把。
“大人莫要生氣,我們都知曉了。不過我們身上沒帶這些。”
薛直見說話這女子長得盈弱嬌美,心中不禁一動。
“沒有銀子也沒關係,自然可以用其他來抵。”
他說完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眾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噁心得不行,卻都敢怒不敢言。
何鬱也注意到,這女子和旁邊的犯人都不一樣。雖然身著囚服,但她的頭髮卻梳得整整齊齊的。她的衣裳雖有些髒了,但稜角也抹得平展。
更別說她還有一張美麗的臉蛋,倒顯得格外與眾不同起來。
何鬱不禁問:“這女子是誰?我看她氣質格外不同。”
曹芳卻是咯咯一笑。
“她叫蘇清荷,是西街木匠家的女兒。我聽女犯說,她拋棄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嫁給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不過倒也過了幾年好日子。”
何鬱問:“是因為那老頭過世,所有她才變成這樣的嗎?”
“那倒不是,你太小看蘇清荷了。這老頭死後,她又勾搭上那家的大少爺,做了這新家主的小妾。聽說還很受寵愛。”
曹芳講得有趣,何鬱也只當聽故事一般。
“那她又是怎麼被流放的?”
“說到這點,她也挺可憐的。”曹芳接著道,“沒成想才過幾年,那大少爺也過世了,還是死在她床上。要我說,這其實也不關她的事,這人就是叫得上名的小妾都不下二十個,她也不過是倒黴。可惜這大少夫人記恨她已久,硬是告上衙門說她害死自己的丈夫。那縣官收了好處就直接給判了流放。”
“不只是那家的大夫人,恐怕這裡的女人沒一個喜歡她的。不信你看。”
何鬱聞言轉過頭,卻是也如曹芳說的那樣。除了她身旁的朱大妞,旁邊的女人都一副鄙視的目光。就是苗碧玉也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何鬱倒覺得沒什麼。這蘇明月想要過好日子,這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
在她看來,那個夥同姦夫殺死自己夫君的苗碧玉,才真是罪大惡極。
果然也如大家所想的一般,等他們帶上的食物都吃光了,就得靠獄卒發放。於是他們每餐都只有一個乾癟的饅頭,可能因為天氣越來越熱,有時候饅頭都餿了。
不少家底豐厚的人都屈服了,開始花錢從獄卒手裡買些好吃食,就是曹芳也偶爾買些水。畢竟吃得差可以忍受,但人卻不能不喝水。
何鬱自然是沒有銀子的,所幸有曹芳在,倒是也能勉強過活。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進,這幫獄卒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他們原先每日還能拿到三個饅頭。到了後面,除了那些拿銀子的,其他人每日的伙食直接就少了一半。
不說這些身強體壯的男子,就是女犯都有些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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