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拉著何鬱的手,安慰道:“妹子,你別怕。等明日啟程,就不會再見到這獄卒了。”
“啟程?”何鬱故作不解的問。
曹芳見她不知情心中還有些奇怪,但仍然耐心解釋道:“咱們都是被判流放的,明日便要啟程。”
何鬱聞言若有所思,只好說:“我這幾日渾渾噩噩的,竟然都給忘了。對了姐姐,咱們這是要被髮配到哪裡?”
曹芳聽了這話,苦笑一聲:“我聽他們說好像是北漠,我倒寧願是去西南。”
“這又是為何。”
“妹子,你是不知道。”她嘆了口氣,“西南雖然民風彪悍還有瘴氣,但好歹離得近,又是咱們天元自己的地盤。北漠卻是臨近北曜邊境。我聽說北曜人經常在那邊燒殺搶掠,若是遇見咱們天元的百姓,都會抓他們回去做奴隸。若是那樣,還不如死了,倒也乾淨。”
呃,這幾個名字她怎麼一個都沒聽過。這還是自己所知的那個華國嗎?
何鬱見曹芳一臉沮喪也不再多想,反而安慰道:“你又何必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曹芳聞言嘴角微微勾了勾:“你說的對,我竟還沒你想得通透。對了,我叫曹芳,妹子叫什麼?”
何鬱想起剛才那獄卒正好叫了兩個名字。這女子既然叫曹芳,那自己……
“我叫宋彩月。”
“那以後我叫你彩月好嗎?”
等何鬱點頭後,她又悄聲告誡道:“彩月,以後那苗碧玉若是再找茬,你就叫她打幾下好了,可千萬別躲。否則她就更要欺負你了。”
聽她說起的應該就是剛才踢打自己的女子,何鬱便疑惑的問:“那人很厲害嗎?”
曹芳又壓低聲音道:“倒不能說厲害,不過這個苗碧玉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得罪她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話又是怎麼說?”
“她爹有錢有勢,所以這個苗碧玉一直都是飛揚跋扈。後來她嫁給了世交家的兒子,誰成想那家人很快就落敗了。苗碧玉就開始嫌棄她夫君,所以常常偷人。”
接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我聽說有一次,她趁她夫君外出,將那姦夫帶回家中。哪成想她夫君半路不知為何又回來了。這苗碧玉非但不慌,還聯合姦夫將人給活活勒死,屍體就放在床底下。據說他們之後仍在那床上尋歡作樂。”
“呃……”何鬱聽完也覺得三觀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接著曹芳又嘆了口氣:“可惜他爹賄賂了縣官,這女人就改為流放了。所以我現在看到她,總覺得心裡毛毛的。”
聽她說起這事的口氣,何鬱猜想這個曹芳應該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於是她又問:“姐姐,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聽她說起這個,曹芳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此事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何鬱聽出這裡面應該有內情,也就不再追問。畢竟她現在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麼進來的,要是這曹芳問起,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呢。
由於那獄卒的吩咐,兩人沒了晚飯,肚子都餓得咕咕直叫。她們只好早早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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