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人分頭上車,往別墅趕去。
此時,後座上就只有何鬱和白暮庭了,她感覺有些尷尬,只能沒話找話。
“對了,剛才謝謝你。”
白暮庭低著頭淡淡地說:“我只是怕你壞事。”
何鬱聞言有些不滿地看著他。
“怎麼可能?要不是你攔著我,我剛才已經阻止那個麗姐了。”
白暮庭聞言抬頭打量了她一眼。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甚至也沒什麼表情,但何鬱莫名感覺到一股嘲諷的氣息。
於是車內一時無言。何鬱忍了忍,想到剛才那一手,湊過去問他。
“你剛才那個符紙是什麼?”
“定身符。”
何鬱瞭然:“難怪她不能動了,不過你怎麼確定有用,以前試過嗎?”
“我畫的,自然有用。”
她暗中翻了個白眼。
“那白少爺,你還有沒有其他符?”
“還有爆破符。”
“是會爆炸的那種嗎?豈不是可以用來殺喪屍。”
隨後何鬱撞了一下白暮庭,又伸出手去央求道:“可以給我一張嗎?我有點好奇。”
白暮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
“呵呵,不給就不給嘛,幹嘛一直盯著我?”
她悻悻地收回手,但白暮庭卻突然遞過來一張符紙。
“謝謝。”她高興的接過來看了看。
上面畫著亂七八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何鬱也看不懂,只好先收到包裡。
她見他在專心看書,也不好再說話,但又實在覺得無聊。
很快,何鬱的上下眼皮就不自覺的搭在了一起了。
白暮庭正在研究符圖,突然感覺肩膀一沉。他抬頭就看見一個黑色的腦袋,中間還露出白色的髮旋。
女孩的頭其實並不重,只是他從沒和人這樣親近過,有些無措的動了動肩膀。
何鬱感覺有點不舒服,忍不住扭了扭腦袋。
白暮庭瞬間就不敢再動了,只能無奈的任她靠著自己。
眼見太陽已經西斜,天色也一點點昏暗了下來。他們終於到達了那幢別墅。
“哎,到了嗎?”
何鬱也醒了過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靠在白暮庭肩膀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