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怎麼還要這麼做。”杜朝鴻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只有除去那幫人,月屏才能真正的安全。而且,雲柔在那邊也不習慣。”
“我看你就是為了雲柔吧?”
裴寒臻皺皺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也把月屏當作妹妹。”
杜朝鴻聞言有些譏誚的說:“你少說些冠冕堂皇的話。這本來就不關月屏的事,不是嗎?如果你不把她找回來……”
裴寒臻皺眉打斷了他的話。
“當時你也是知情的,你說為了雲柔也是願意的。”
他接著又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現在你說起雲柔和月屏,好似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被人點破心思,杜朝鴻還有些無措。
他慌亂道:“是,之前是我錯了。我現在覺得這麼做太卑鄙了。月屏什麼都沒做錯。”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
“不行,我現在就要去向她承認我的罪行,無論是打是殺都好,我都認了。”
他話一出口,裴寒臻不知道為何心中湧上一股不知名的恐慌。這情緒叫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潛意識中有個聲音對他說:不行,不能叫他告訴月屏。
“你瘋了?”
杜朝鴻有些不可置信,因為此時一把槍就抵在他的腦後。
“你現在很不清醒,只是在衝動行事。”
說完裴寒臻就把陸子由叫了進來。
陸子由見到屋子裡面的情景也是驚訝不已。
“把他給我綁起來。”
他聞言立馬照做了。
杜朝鴻掙扎道:“不行,我沒有犯罪,你不能綁著我。月屏,月……”
裴寒臻擔心他的聲音太大,於是拿起桌上的一團廢紙塞進他嘴裡。
“你偷偷把他送回杜家,別叫小姐看到了。我會給杜老爺子打電話的。”
然後他又對著怒目看著自己的杜朝鴻說:“你先回去冷靜冷靜,這幾天就不用你接送月屏了。”
等陸子由帶杜朝鴻離開之後,裴寒臻也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他心裡有一瞬間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他很久之後才又重新堅定了決心。
朝鴻太傻了,無論月屏無不無辜,可如今她已經身在局中,又怎麼逃得開。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就換成了陸子由接送何鬱上下學。
她覺得疑惑,也問過裴寒臻了,等到的結果是他家中有事。
何鬱還打電話去問了,可杜朝鴻的家人又總說他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