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鬱也在旁邊聽了半天,這會兒才疑惑的問:“為何不行?”
“小姐有所不知,剛才也有那富人家的拿了錢去。誰知那二人都是認死理的,硬要說個清楚,誰也不肯罷休。聽說有人已經叫了警察。”
杜朝鴻頭痛的說:“那還要等多久?”
王叔想了想道:“這就不知道了,怎麼也得等警察來了再說。”
於是三人只好坐在車上等,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杜朝鴻的耐心已經快耗盡了。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我記得學校另一頭好像還有條路可以回督軍府。王叔,是不是?”
王叔轉過頭說:“少爺記得沒錯,的確有這麼一段路。不過那條路要繞著城郊走,挺遠的。”
“那總比在這乾等強。”
何鬱也是同意的,最主要的是她現在有點餓了。
“可少爺,這怎麼開?後面有車,這旁邊就這麼窄的道。”王叔有些為難的問。
杜朝鴻大手一揮:“你就退著開,到空地再轉彎。要損壞什麼,賠錢了了就是。”
所幸王叔也是開了很多年的車,這才磕磕絆絆的擠了出去。
車子緩緩行駛在城郊的路上,此時天色也越來越晚。
突然,前面直直撞過來一輛車,王叔嚇得猛打方向盤,車子撞到了旁邊的樹才停了下來。
何鬱的頭重重磕在前座靠背上,痛得她直咧嘴。
她還沒來得及呼痛,車門就被開啟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出現在面前。他一掌劈在她頸後,然後何鬱就失去了意識。
何鬱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頭也痛,脖子也痛,總之是全身都不舒服。
她撐起身子打量四周。所幸今天是滿月,月光從牆上的窗戶緩緩照了進來,倒是看得清楚。
這是一間小而簡陋的茅草屋,什麼都沒有,只中間立著一個豎起的屋樑,上面綁著一個人。
等等,綁著一個人?
何鬱仔細看了一下,那上面綁著的不正是杜朝鴻。
她剛想站起身去看看他,就發現自己右腳的腳腕處拴了個鐵銬。
這時候要是再不知道他們被綁架了,那她就是個笨蛋。
何鬱簡單測量了一下,發現著鐵銬的鏈子只要一米長,它的另一端連著靠門的一側牆壁。
她使勁扯了扯,那連線處卻是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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