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杜朝鴻訕笑說，“我去還不成嗎?”
“那走吧。”
兩人上車後，杜朝鴻問司機：“王叔，回督軍府的路上有沒有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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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倒是有一家華儒書局，離學校也不遠。”
“那就先去那裡。”
車子不一會兒就停在書局門口，杜朝鴻撐著傘和何鬱走進裡面。
這家書局倒是挺大的，書籍種類也不少，何鬱很快就挑好了。
他們付錢的時候，她看到老闆在小心的擺弄著一套書籤。
這些書籤都是竹片製成的，被雕刻成鏤空的圖案，好像都是植物的形狀。
“老闆，我能看看這套書籤嗎？”
店老闆是個笑眯眯的白鬍子老伯，他小心的將書籤遞給她。
“當然可以。”
何鬱接過一看，這套書籤總共有12片，除了梅蘭竹菊之類，剩下的也都是一些常見的植物。
她還在裡面看到了鬱金香的圖案，於是愛不釋手的摸了摸。
“老闆，這套書籤多少錢？”
“這位小姐，很抱歉，這書籤是不賣的。”
何鬱聞言有些遺憾，她剛想說話，杜朝鴻卻先開了口。
“老頭，你要多少錢才肯賣。”
他看何鬱擺弄書籤的樣子，知道她定是很喜歡了。
老闆還是搖了搖頭說：“這套書籤是一位先生預定的，老朽不能賣。”
杜朝鴻還是不死心。
“他出多少錢，我們出10倍的價，夠嗎？”
他也不差錢，再說還沒有他杜少爺得不到的東西。
老闆笑了笑說：“這位先生，倒不是錢的問題。這套書籤是那位先生親手設計的，我們書局不過是接了個單子，替他做出來而已。”
杜朝鴻還要說些什麼，何鬱忙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閉嘴。。
“想不到老闆店裡還有如此手藝精湛之人。”
老闆拱了拱手：“小姐過獎了，不過養著幾個閒人罷了。”
“既然如此，那便罷了。剛才家兄得罪了。”
正說話間，一位穿著素白長衫的男子打著傘走進來了。
老闆抬眼一看，笑著對何鬱說：“巧得很，那位先生正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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