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裴寒臻就帶何鬱去了一家小店。
“哥哥，咱們為什麼不去富安百貨？”
“這家店的旗袍都是手工做的，每個款式也都只有一件，比百貨公司的好看。”
何鬱心想，這不就是私人定製嘛！確實是更好些。
店老闆是位溫婉的中年女子，雖然歲月已在她臉上刻下了許多痕跡，但舊日的那份優雅仍在。
“督軍，您很久沒來了。”
裴寒臻點點頭：“林姨最近可好？”
何鬱愣愣的望著他們，這兩人認識？
林意說：“還是老樣子，督軍今天來有事嗎？”
裴寒臻拉過身後何鬱，將她介紹給她。
“這是雲柔，我今天來替她選一件旗袍。”
何鬱忙跟著叫了聲“林姨”。
林意溫柔的點點頭：“好孩子，請進來看看吧。”
小店的外面很是狹窄，只有個木製的櫃檯。一進到裡面，視野卻變得開闊起來。
何鬱一下子就被掛在牆上的各色旗袍吸引了視線。
“你們看看喜歡哪件？”
她左看看右瞧瞧，這些旗袍都很漂亮，實在是難以抉擇。
“試試這件吧。”裴寒臻指著其中一件旗袍說。
這是一件瓷青色的長款旗袍，溜邊上繡有兩三百隻小巧的金銀線蝴蝶，連上面的紐扣都是同色系的寶石。
何鬱一看也很喜歡，眼也不眨地盯著它。
林意見狀笑了笑：“督軍好眼光，這件可耗費我不少心血。”
“那就要拜託林姨割愛了。”
林意取下旗袍，何鬱就拿到裡面去試穿去了。
在她試衣的時候，林意心中卻掠過些許感嘆。
“這還是你第一次帶女孩子來這裡。這位小姐看起來活潑善良，你媽媽若是見到，一定會開心的。”
裴寒臻也沒解釋，只是說：“您自己也要保重身體才好。”
何鬱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只很快走了出來，這件旗袍穿得倒正合適。
瓷青色的料子襯得她膚若凝脂、溫婉動人。
她在試衣間的時候還將辨子解開了，微卷的長髮又增添了一分嫵媚。
裴寒臻眼裡閃過一絲驚豔。
“好看嗎？”何鬱到了兩人面前，還微微轉了一圈。
林意見狀有些失笑：“很好看。”
何鬱又緊張的望著裴寒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