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女失落的低著頭,雖然早就知道她對信的重要性要比櫻要少上一些,可當真從他口中聽到這話的時候,她也會像正常女人那樣傷心。
其實她想錯了,雖然櫻對於信而言十分重要,但這可不代表她對他就是次重要了。
愛固然是他珍惜的,但曾經的感情也是他無法斷卻的,無論是主僕之情,還是他和姈女曾經的那種微妙感情,都是讓他永生難忘的。
可能這樣想會有些對不住櫻,但這正是他真真切切的內心,修心修心,如果連心都不敢去面對,那又如何去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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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姈女,信搖搖頭平靜的說:“你對我而言,和櫻一樣重要。”
姈女抬起頭,她的雙眼有些溼潤,緊盯著信的眼睛,他的眼睛告訴她,這並不是為了安慰她而編造的謊言,而是他的肺腑之言。
都說狐狸擅長迷人,可這樣的男人,難道不比狐狸還要勾人心嗎?他可是把狐狸的心都給勾走了啊。
也許姈女並不是純粹的狐狸,她從被信收養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把她當作人來養。
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人和人之間的親情於友情,姈女曾經以為那是愛,想要進一步突破,但卻遲遲無法突破。
也許,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是懸於愛情和親情之間的那種感情吧,至於那會是什麼,那就得等一位能言善論的人來為這種感情賦予一個能夠象徵它的詞語。
至於現在,還是就這樣說吧。
“信大人……”
姈女動情的望著信,望了很久,她轉過身說:“現在,我才算是知道為什麼那些女鬼會說,男人要比她們還要可怕了,我的心雖然還在我身上,但卻一直被你牢牢握著,如果我的心和你的心能夠融為一體的話,那你所牽掛的人,應該就會只有我一個吧。”
不明白姈女之前到底都想了些什麼的信有些不太懂她為什麼會這樣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應該不會吧,我牽掛的還有青行燈跟……”
“笨蛋!”
姈女轉過頭來怒罵一聲,她紅著臉盯著信,就像是盯一個負心漢那樣。
盯了不到半分鐘,她就怒罵一聲走了出去。
“真是個笨蛋,為什麼就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騙人家一下!該死的,為什麼你這麼笨。”
目送著姈女出去,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信還在想他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會讓姈女突然變得這麼生氣。
疑惑的望向有些呆滯的賀茂優作,他忍不住問:“我剛剛是說錯什麼了嗎?”
賀茂優作臉上漸漸有了表情,他偷笑的望著信,眼中滿是奇怪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個在夜店和其他女人談心的男人那樣,真是說不出的曖昧和古怪。
不過,說是這樣,但也有些不一樣,總之他的眼睛讓信感覺不舒服。
信皺起眉頭,他說:“你這眼神是怎麼回事?有話就說啊,這樣是搞什麼鬼。”
“抱歉,就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信,也許你應該放下古籍,然後去看看那些戀愛書籍,如果你看了的話,就會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賀茂優作笑著說。
“戀愛書籍?”信皺了皺眉,那種書好像是櫻喜歡看的,記得好幾次看到她偷偷看那種書,真是不懂,那種書又為什麼要偷偷的看,又不是什麼禁書,他也並不反感那種書,難道她是要從中找什麼秘密或是說找什麼不能對他說的東西不成。
信的思緒慢慢飄向櫻,賀茂優作看到他這樣,轉頭說:“我還是先去開船吧,要是真的闖進那霧裡可就不好了。”
賀茂優作走出艙門,就在他往駕駛室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東西突然把他給絆了一下。
他那失去平衡的身體一直衝到船邊然後被一陣微風給吹到了海里,隨著撲通一聲,船上還隱約響起了一聲輕微的哼聲。
那哼聲應該是錯覺吧,一定會是錯覺,他又沒得罪誰,怎麼會被人故意施法推下海呢,一定是。
賀茂優作溼漉漉的趴上了船,令爬船的賀茂優作和其他兩人所沒注意到的是,在船的另一側,有一些霧氣正往海里鑽。
這霧氣恐怕永遠都不會被注意,上了船的賀茂優作一邊抱怨倒黴,一邊用靈氣烘乾衣服。
感覺舒服些後,他走進駕駛室開著船朝已經不遠的目的地開去,只要幫信對付了那個讓他產生噩夢的妖鯨,他就可以回去去找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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