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姈女回去後信便和櫻回到了房間中,雖說她什麼都沒問,但該解釋的還是解釋了一番,這並不是擔心她多想,而是一種身為愛人的責任。
戀人之間坦誠相待本就是應該的,隱瞞帶來不了什麼,除了隔閡。
明白情況的櫻對此也表示理解,同時還責備了他嫌他在外面喝酒。
明知道危險卻將自己置身於險地,這哪裡是君子所為,故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故要讓自己喝醉酒,然後把自身安危交給別人,這是愚蠢的行為。
不過,這也就小小責備了下,對於他為什麼會喝酒,她還是能夠猜出原因。
夜早已深了,在夜裡,還是先睡的好。
一覺睡醒便是次日清晨,忙碌好早餐的櫻走進房間看著還在沉睡的信,她走到他身旁坐下。
當她坐下來的那一刻,信就睜開眼醒了過來,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揉著頭坐起來。
櫻望著他,開口問:“你打算去什麼地方坐船。”
“這個啊,先我看看地圖吧。”
伸手拿過手機,翻開地圖確定了當年失事的地方,確定了這個,他按照海上最短的距離看到了鳥取縣。
看了一小會兒地圖,他放下手機說:“鳥取縣離那裡比較近,我打算和姈女先去那裡,然後在拜託賀茂優作幫我弄條船。”
櫻聽了想了一會兒,她說:“那裡離京都挺近的,要不我開車載你們去那裡,然後我在去京都將媽媽接回來。”
“也好,就按你說來的。”
信點頭贊同,披上外套說:“不過,現在咱們還是先吃飯再說,吃完了咱們再出發,對了,你記得將貓又帶上,這樣我也能安心一些。”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快點起床吧,我先去給咱們端早餐。”櫻笑著走出門去。
目送著她出去,信也不禁露出笑容,看樣子,今天將會是不錯的一天。
起來後將早餐吃掉,在經過短暫的休息後櫻就開著車帶著幽代還有信跟姈女上了路。
經過數小時車程,等到下午的時候他們才來到了京都這裡,本來信是打算今天就出發的,但卻耐不住百合子的苦留。
沒辦法,他只好將時間推到明天,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姈女在櫻家留了一段時間後便找藉口離開。
溫馨的生活並不怎麼適合她,如果是她跟信兩人的話,那倒可以另說。
對於姈女的離去信並沒有多說什麼,反正明天就會見到,離開時她就已經說好和他在鳥取會面。
現在,還是先在京都好好休息一夜的好。
黃昏時刻,橘紅色的日光讓這座古老而又悠久的城市洋溢起了醉人的氣息。
因為難得有時間休息,信決定帶著櫻在京都走走,說起來對於這座都市,他的大多數記憶還是在古時。
現在看看這座古老而又現代的都市,也是有另一種趣味。
和櫻漫步在人並不算多街頭,安靜祥和的氣氛讓人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只要是來這裡漫步,就會慢慢迷醉。
和其他戀人不同,信走路的時候並不怎麼喜歡說話,雖然這看起來有些奇怪,但無論是他還是櫻都不曾覺得有什麼不對。
兩人走著,正要繼續走下去的時候,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停下來掏出手機,發現來電的是賀茂優作,看到是他,信倒是才想起來他忘記給賀茂優作說讓他安排一艘船,趁此機會,等聽完他要說什麼後便將這事告訴他吧。
接通了手機,信還沒說話,就聽賀茂優作焦急的問:“你現在在哪兒?”
聽他語氣這麼焦急,信的好心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他皺起眉說:“我在京都,怎麼?你那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原來你也在京都啊,你在京都什麼地方,我這就來找你。”賀茂優作說。
“我是在京都的街上,你先不要著急,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信說。
“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總之就是京都最近經常有在家的嬰兒丟失,我懷疑是海中的鬼物做的。”
“海中的鬼物?”信眉頭皺起,京都距離大海還有一段距離,不過,距離琵琶湖倒是近一些。
知道信現在疑惑不解,賀茂優作便繼續說:“具體我也不太確定,也有可能是水中的鬼物乾的,詳細情況等我來了再說,你先不要掛,我這就來找你。”
他說完後手機裡傳來一陣雜音。
聽到這些,信皺著眉收起手機。
他的這些談話都被櫻給聽了進去,櫻看著他,抿著嘴說:“要不我還是先回家吧,媽媽她應該已經開始準備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