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的女忍者雖然睜開了眼,但她好像還沒有從夢中徹底醒來,她先是迷茫的看了眼周圍的事物,然後才抓著信的衣服慢慢的坐起來。
她靠在牆上,慢慢揉著眼睛,正揉著被她一直抓著的信突然趁機脫離她的手站了起來。
“醒來了啊。”信沉聲道。
女忍者點點頭,正要回應就猛地徹底清醒過來,她不是在和哪個在都市裡遊蕩的芭蕉精戰鬥嗎?怎麼會在房子裡,而且這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因為回憶,女忍者的大腦不禁產生一陣微痛,在輕微的疼痛中,她回憶到了昏迷前的場景。
是啊,她在最後被兩個人給救了,記得是那個男的扶起了她,難不成這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男的。
她放下手望向面色嚴肅的信,看到信那緊盯著自己的眼睛,她的臉上不禁出現一絲紅潤。
被一個男人如此盯著,恐怕是個女人都會不由得感到害羞。
不過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女忍者扶著床打算起身,她剛一挪動身體,渾身上下就產生了一陣痠痛。
因為痠痛,她又癱坐了下去。
看到她這樣,信本打算攙扶,但一想現在可能並不合適,於是他收回剛伸出沒多少的手說:“既然醒了那就先坐一會兒吧,我出去給你倒杯水,等你好的差不多就可以下床離開了。”
說罷他端著床頭櫃上的杯子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將門給順手關上。
呆呆的望著被關上的門,女忍者不禁愣了愣,她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正常男人看到她的臉恐怕都會陷入一陣痴迷,怎麼他不這樣,難不成她的臉現在很糟糕?
帶著擔心和懷疑,女忍者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摸了一會兒後她掏出一個小鏡片,藉助鏡片,她看到了她那美麗的臉。
她臉上沒有血跡沒有灰塵,看起來就像剛洗了一樣,之前和芭蕉精的戰鬥怎麼可能會沒有灰塵和血跡,她明明記得芭蕉精傷到了她,怎麼她現在渾身只是痠痛呢?對了,還有胳膊,那裡被手裡劍扎到了。
將胳膊伸到面前,她呆滯的看著破碎衣服下的光滑肌膚,她沒有傷口,難不成是那個男人或是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幫她處理了傷口,能夠讓傷口消失的恐怕也就只有陰陽師和巫女了,難不成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是修習靈氣的陰陽師和巫女。
她猜測著,正想著門就被信開啟,信用乾淨的杯子給她到了一杯溫水,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他就要轉身離去。
見他要走,她連忙伸出手喊:“等等。”
信疑惑的回過頭,望著侷促不安的她問:“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我……我……請問是你和你的朋友救了我嗎?”
少女剛問完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是他們救了她還能會是誰,她怎麼會問出這麼笨的問題。
對於少女的心信並不想知道,他點點頭說:“是我和滑頭鬼救了你。”
“什麼?滑頭鬼?您說滑頭鬼,她和芭蕉精一樣是鬼物嗎?還是說她的代號是滑頭鬼。”忍者少女睜大眼問。
信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扭頭說:“放心吧,她並不是什麼邪惡的鬼物,你還是安心修養,等能下床了就回家去吧,以後對付鬼物的時候記得先確保自己的安全,不要見到鬼物就傻乎乎的衝上去,那樣只能是白白送命。”
說完信就要走。
看他這樣的態度,少女不禁變得委屈起來,她低著頭說:“對不起……我只是太渴望證明自己了,而且,當時那芭蕉精正在害人,我只是想救人所以才出手攻擊了它。”
信停下來,轉過身皺著眉說:“是因為救人所以才那樣的嗎。”
少女點點頭,將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
聽她講完後信不禁回憶起了昨夜的場景,記得在道路上看到了一塊碎裂的玻璃,當時他還以為那是芭蕉精和忍者戰鬥時留下來的,沒想到竟然是芭蕉精拆下來的。
根據少女的描述,芭蕉精的目標可能就是昨夜那個女子,看來是他失算了,這個芭蕉精要比其他精怪更加看重後代,不過幸好這個女忍者幫助了她,不然的話,恐怕東京又會出現一場血腥至極的殺人慘案。
如果那個女子因此而被殺的話,那他可能會心懷愧疚,看樣子這個女忍者還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