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覽了遍術法,信發現,想要施展,就得耗盡他現在所擁有的靈氣,這種陰陽術最好還是在確定安全的時候使用,要是有歹人厲鬼在身旁的話,他就會有非常大的風險。
不過,倉木應該並不是什麼厲鬼,除非她一直都在偽裝。
信望向了倉木眼睛,倉木也望著他,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倉木突然紅著臉側過了頭。
她雖然是神靈,但也是一個女人,身為女人,跟一個還算俊俏的男人對視,說什麼心裡也會產生別樣的情愫。
信見她側過臉,心中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張開口,還沒說話就突然看到櫻那不滿的表情。
看到她的眼神,他才猛然發覺之前的失禮行為。
“抱歉,我之前失禮了。”信對倉木說。
“沒……沒什麼。”倉木退了一步說。
櫻不滿的看著信,生氣的咬了咬嘴唇內部,她清楚信不是那樣的人,但還是忍不住會嫉妒,畢竟無論是誰,都渴望獨自佔有自己最愛的人和東西。
妻子或戀人想要佔有男人,就像小孩佔有玩具一樣正常,只要這份佔有之心不影響到他人,那就一切都可以原諒。
櫻的不滿很快就消失不見,因為信對著她歉意的點了點頭,愛人之間,只需要一點舉動,就可以讓兩人恢復正常。
櫻原諒了信,信望向目光躲閃的倉木說:“我有辦法讓你繼續存在下去,你需要我幫你嗎?”
倉木突然變得糾結起來,她可以繼續存在下去,那誕生她的村莊呢?也可以繼續存在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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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信,問道:“我的村莊可以和我一起存在下去嗎?”
信點點頭,皺著眉說:“可以是可以,只是存在的方式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麼方式?”倉木迫切的問。
信伸出手對準一間荒廢的屋子,唸了聲咒語後那屋子就變成了指甲蓋大小的模型,模型飛到他手上,伸向倉木說:“這樣。”
倉木愣愣的看著指甲蓋發現的木屋,她的臉上寫滿了難以接受。
看了一會兒,她突然閉上了眼感應了下,在感應中,她發現之前那個屋子還在。
可是真正的木屋已經被信變成了小型的模型,這樣子的木屋又怎麼能算存在呢?這可真是奇怪。
倉木睜開眼,不解的望著信,問道:“明明木屋已經被你變成了這樣,為什麼在我的感應中它卻還依舊存在。”
信一時也無法回答她的問題,畢竟他還是第一次施展這個陰陽術,對於其奧秘還沒有搞清楚。
他仔細想了想,捧著木屋猜測道:“這可能是因為你的心吧。”
“我的心?”倉木疑惑的看著他。
“應該是這樣,因為你的生命是和村子連在一起的,無論它變成什麼樣,只要你的心認為它還存在,那它就會一直存在。”
信皺著眉說,越說越覺得這種術法和唯心論有些關係,但又不僅僅只是唯心論,這可能還包含了空間和時間之類的複雜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