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後,櫻就同小憐坐下來閒聊,聊了一段時間後,小憐站起來說:“多謝招待,我現在要去追那個足洗邸了,要是還不追的話,恐怕又得想辦法尋找了。”
坐在門口的信聽到話回過了頭,他看著望向他的小憐,從一旁拿出之前那個木塊說:“這個給你。”
小憐跑過來,拿起木塊責怪的看了信一眼。
“怪不得我剛剛修復的屋子會倒塌呢,原來是缺少這個啊,陰陽師,你是怎麼猜到我會來的,是觀星占卜猜出的嗎?”她側著頭問。
“不,並不是。”信搖搖頭,指向廢墟說:“我是在調查足洗邸時發現的。”
“是這樣嗎?”
小憐不相信的看了看信,看了一會兒,她就走了出去,站在漆黑的夜幕中,她轉過身說:“你的陰陽術可真是方便,就像我記憶中的那位陰陽師大人一樣,不過他要比你深沉的多。”
“是嗎,那他應該很厲害吧。”信微笑著。
“嗯,他是我心目中,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陰陽師,是他從邪佛口中救下的我,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我。”
小憐回憶著,回憶了一會兒,她搖著頭轉過身說:“算了,還是不說了,天快要亮了,我也該離開了。”
聲音落下,小憐身影消失,她消失後沒多久,愛子的家就恢復了原樣。
信閉著眼,感覺到童女小憐走遠後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櫻站在他旁邊,望著漆黑的小村問:“她離開了嗎?”
“嗯,已經走遠了。”
信點頭,望向漆黑的天空,黎明前往往是最黑暗的,看樣子,天快要亮了。
“你去睡一會吧,我去用陰陽術在夢中修改一下愛子的記憶。”信轉過身說。
櫻看著他的眼睛,她早已疲倦,點點頭後就回到了桌子那裡爬著眯了起來。
信走到愛子所在的屋子前,施術將她記憶修改後轉身直接走到了門口,剛要坐下,櫻突然就睜開眼說:“進來吧,外面冷。”
信愣愣的看著她,看到她那不容拒絕的眼神後才回到屋子裡。
房門閉上,屋中的人進入了夢鄉之中。
夢總是虛幻且模糊的,沉睡的信和櫻,在太陽昇起的那一刻還沒有清醒過來,直到太陽移動到他倆的臉上。
陽光下,櫻的眼睫毛微微顫動,過了沒多久,她就睜開眼坐直了身,在她旁邊,是還在繼續沉睡的信。
櫻看了他一眼,起身準備清洗,她的動作幅度非常的小,但即便是這樣,信還是被她給吵醒了。
見信醒來,櫻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門口去打水,剛走到水井那裡,愛子家中突然就響起了倉木早川的喊聲。
“愛子!愛子!你跑去哪裡了!該死的,你不會又偷偷跑去跟那個可惡的男人幽會了吧,那個該死的男人,他怎麼不去死,只要我活著,他就永遠別想得逞,無論是村子還是你,我都會牢牢護著你們。”
櫻愣愣的站在原地,轉過臉望向走出門的信,她指了指愛子的家,示意他過去看看。
信點點頭,走到了愛子家門前,剛過去,倉木早川就一把將門開啟。
看到信站在外面,他先是一愣,隨後一臉厭惡的說:“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既然不喜歡這裡,那就快點走吧,待在這裡讓人看到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