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近男見信跟那兩位父親留下,於是也想要開口留下,還沒等他開口,信就對他說:“去休息吧,今晚連夜趕往韓國。”
“今晚就去嗎?”佐藤近男皺起眉頭。
信點點頭,閉上眼坐到了椅子上。
見他這樣,佐藤近男知道他是要養足精神,於是他轉身直接替信去準備機票。
“控制惡鬼的傢伙是在韓國嗎?”俊義父親望著信問。
信閉著眼點了點頭。
俊義父親見信不想多說,於是也不在多問。
時間悄悄流逝著,在深夜十點左右的時候,佐藤近男又走進了看護室當中,他跟已經休息到現在的信還有那兩位父親在看護室內靜靜的等待著。
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樓道的燈盡數滅掉,窗戶輕輕開啟,隨著一陣陰風,那個食人鬼又出現在了看護室中。
來到看護室的食人鬼並沒有急著去襲擊還處於昏迷的佳子,而是呲著牙對著信嘶吼著。
在它嘶吼的時候,佐藤近男已經將燈開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到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俊義父親憤怒的從身上掏出槍準備開槍,還沒等他開槍,一條鎖鏈就從食人鬼腳下伸了出來。
散發著熒光的鎖鏈將哇哇大叫的食人鬼纏上,在纏上的那一刻,食人鬼還一臉不屑,等到它被徹底纏住,它的那絲不屑一下子就變成了痛苦。
它被鎖鏈牢牢的固定在原地,雖然它被固定住了,但它卻一點也不老實,它一邊掙扎一邊對信喊:“狡猾的陰陽師!你白天明明沒有這麼強的實力,為什麼你現在會這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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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淡淡的看著它,輕聲說:“你的前輩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
“你白天騙了我!”
食人鬼怒吼著。
正怒吼著,俊義父親突然就拿起凳子朝它砸了上去,他一邊砸一邊憤怒的罵。
有了實體的食人鬼給他砸的不斷哀嚎,叫了不一會兒,食人鬼的聲音就變得越來越小,只要在多砸上一會兒,或許它就會被憤怒的俊義父親給活生生砸死。
看到這裡,信開口阻止了準備親手殺死食人鬼給他兒子報仇的俊義父親。
俊義父親雖然很想砸死食人鬼,但他明白,既然信讓他住手,那就代表這個食人鬼還有用處。
被暴揍一頓的食人鬼身上一片模糊,它癱在地上,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信走到食人鬼身邊,蹲下身輕聲說:“告訴我,是誰只是你來的。”
食人鬼看了信一眼,張開嘴吐著血沫說:“愚蠢的陰陽師……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同類會殺死你的,他們會像我吃那個人類一樣將你一口一口的吃掉……”
聽它這麼說,信直接閉上眼睛將摺扇抽出,唸了聲咒語,他將摺扇化作利刃插到了食人鬼的心臟上。
心臟被攻擊的食人鬼一下子沒了動靜,在陰陽術的作用下,它的記憶接連不斷的湧入信的腦海當中。
食人鬼的記憶大多都是找人吃人的場景,除了這些,還有一少部分首爾的城市風光。
這些都不是信所需要的,他閉上眼繼續唸咒,在咒語聲中,一個老態龍鍾,面目慈善的老年人帶著和善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意識當中。
剛看到這個老年人,他耳旁就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