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著她,微笑著說:“正是因為你是伯母女兒,所以她才會對你這樣啊。”
櫻白了信一眼,喝了一口茶,然後正了正神色問:“你明天是要去那所學校嗎?”
“當然,我已經答應他了。”信點頭說。
櫻點點頭,掏出惠比壽贈送的鯛魚玉佩說:“這個你帶著,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信呆呆的看了玉佩一眼,搖頭說:“不用了,還是你帶著吧,我有式神保護,用不著這個。”
倉木櫻見信這麼說,於是直接將收起玉佩,她知道,信如果不想要,那她就算是說破天他也不可能會接受。
兩人靜坐著,直到百合子過來說房間已經收拾好後兩人才分開,信走進了櫻的房間,而她則上了樓。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一轉眼就到了深夜,這個時間,倉木百合子已經睡下,信也正處在夢中。
至於二樓的倉木櫻和香取幽代,她倆此時還沒有睡,從櫻來到這個房間開始,她就時不時的向香取幽代詢問,她很關心她,即便這種關心在幽代看來像是一種負擔。
在這種關係的作用下,每每都是櫻問過之後很久,幽代才遲遲低聲回答。
就這樣持續到半夜,滿是心事的櫻看著窗外的星空,冷不丁的向已經只有呼吸聲的幽代問:“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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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幽代回答:“沒……”
“你是不是不喜歡姐姐?”櫻有些傷心的問。
“沒……只是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了……”
“已經習慣了嗎……唉,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沒…沒關係。”
“唉。”櫻再次嘆息一聲,她穿著睡衣站起身倒了一杯水,轉過頭問:“要喝點水嗎?”
“不,不用,我要睡了姐姐。”幽代拉了拉被褥,待被褥將她大半張臉都遮住後就閉上眼陷入了沉睡當中。
站在桌前,櫻喝了一杯又一杯水,感覺喉嚨沒那麼幹後她才重新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她閉上眼將身體轉向幽代,剛轉過去,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就從樓梯那裡響了起來。
聽到這些聲音,本來還有一絲睡意的櫻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大半夜怎麼還有人到樓上來,是媽媽因為擔心幽代才上的樓還是信找她有事。
帶著疑惑,她穿上拖鞋走到門前將門開啟,門外什麼也沒有。
見門外沒人,她皺了皺眉然後將門關上,她準備轉身回床上繼續睡覺。
剛一轉身,她就瞪大了眼緊張起來。
在她之前待的地方,此時正躺著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
那女人帶著充滿魅惑的笑容看著她。
“你是什麼人!”倉木櫻做出了格鬥的架勢。
女人站起身,指了指自己說:“你在問我嗎?”
櫻瞪著她,怒哼一聲說:“當然。”
“咯咯~”那女人捂著嘴笑了一聲,她指了指一旁的鏡子說:“為什麼你不去看一下它呢,或許它會告訴你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