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槍殺?”信疑惑的看著倉木櫻。
倉木櫻搖了搖頭,開口說:“先不管她父母的情況了,你快給我說說,那個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她是什麼人。”
信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但他的搖頭卻在倉木櫻眼中變成了那個女人不一定是人。
櫻深吸一口涼氣,她急忙問:“你是說有鬼怪纏上了幽代了?”
信哪裡知道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他搖頭回答:“我不知道,我在幽代所待的地方什麼都沒有感應到,她的實力絕對遠超過我。”
聽到那個未知的女人比信都強,倉木櫻瞬間陷入了擔憂之中。
信望向西面,看著遠處那人來人去的大街說:“走吧,先去見見佐藤近男吧,他既然沒有讓人直接帶走幽代,可能他也在考慮吧。”
櫻點了點頭,她對她這位前上司還算有些瞭解,雖然他有時會迫於某些壓力而放掉一些罪惡的人,但總體來說,他還是有正義感的,只是為人臉臭了點。
如此一想,她就和信一路往離這裡最近的咖啡店走去,雖說是最近的咖啡店,但還是走了有一段時間。
等他們進入咖啡店的時候,佐藤近男已經點了一杯咖啡在等他們了。
看到信和臉色不善的倉木櫻進來,佐藤近男直接將他們帶到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坐下,他又對倉木櫻道了個歉。
經過再次道歉,倉木櫻的心情才緩和下來,不過,雖然緩和,但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她曾經身為搜查一課的成員,對於他們的行為還算是瞭解,估計在他們調查她妹妹開始,她妹妹的絕大一部分資料恐怕都呈現到了他的手機上。
就像倉木櫻簡單瞭解佐藤近男一樣,佐藤近男也比較瞭解他這個前下屬,他知道,現在問她是問不出什麼的,所以他直接望向了信。
給信和倉木櫻兩人點了一杯咖啡,佐藤近男直戳了當說:“我懷疑這件事不是人做的,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嗎?”
信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只有到現場才能搞清楚。”
“要去現場嗎?現在合適嗎?”佐藤近男一問完就望向了信,
信看了眼時間,喝了口甜到發膩的咖啡說:“明天吧,今天已經不早了,我明天跟你去那裡調查。”
“也好,那我待會先找蘆屋騰川看看,他剛好也在京都。”佐藤近男說。
“他也在京都?”信有些好奇。
“沒錯。”佐藤近男點點頭,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和我的手下以及搜查二科的人正在調查一家寺廟的縱火案,因為案件複雜的緣故,所以騰川先生在幫助我們一同調查。”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們會這麼快趕到那所學校,我還以為京都府警都併入你們了。”櫻嘲諷著說。
佐藤近男聽了咳嗽一聲,他們搜查一課所屬的警視廳跟一些地方府警的關係確實算不上好,但這種事都是內部問題,現在說出來難免會讓人感到難堪。
不過難堪歸難堪,身為一個搜查一課的課長,他還是強忍住難堪說:“這次案件是我們跟京都府警一起處理的。”
倉木櫻看都沒看他直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三人在咖啡店坐著,期間只是信和佐藤近男在說,而倉木櫻則在喝完咖啡後就閉上眼保持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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