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樣子你應該是外地來的,這一個月內,已經死了有五個大媽了,她們的死狀都和巷子裡的那位一樣,聽我媽講,這幾個大媽都是這附近有名的難纏鬼。”青年神秘兮兮的說。
“難纏鬼?那是什麼鬼?”信皺著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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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頭鬼聞言白了信一眼,無奈的說:“難纏鬼不是鬼,而是指一種十分難纏的人,那些人大多都不講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信正說著,那個青年就繼續說:“沒錯,這幾個大媽據說經常和別人吵架,我想她們應該惹惱了那個傳說中的黑影才會被殺的吧。”
“嗯……那還真是可憐。”
信側著臉望了望巷子裡的屍體,正張望著,一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瘦弱男人就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站在信身邊朝著裡面看了眼,看過之後,他不像之前那些圍觀者那樣說傳說之類的話,而是一邊搖頭一邊說:“該死的,為什麼要激怒它,如果不激怒它那也不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該死的。”
他一邊抱怨一邊跟著其他人往遠處走去。
信朝著這人多看了一眼,因為在這人身上感覺不到陰氣,所以他也就很快收回了目光。
剛一收回,一輛計程車就停了下來,青年見車停下立馬拉著還在打電話的女子上車離開,臨走前他還開啟車窗對信喊:“喂,大哥,要說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一會巡查來了你就會後悔了。”
計程車遠去,原地就只剩下信和滑頭鬼。
信轉身朝著巷子內多看了幾眼,揮手準備施法召喚靈雀追蹤陰氣,正當他施法之時,滑頭鬼就拉住他說:“剛剛那個人有些不對勁。”
“哪個人?”信問。
“就是那個將自己包裹十分嚴實的人。”滑頭鬼說。
“他?”信皺了皺眉,說道:“可是我從他身上什麼也沒感知到啊,沒有陰氣他又怎麼可能會是惡鬼呢?”
“你沒有感知到嗎?那為什麼我會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鬼物的氣息,難道說是我感知出錯了?”
滑頭鬼不置信的攤開手掌準備施法,正當她要施法的時候,信就皺著眉說:“你的感知應該沒錯,我想應該是我感知錯了,畢竟很多惡鬼都是會隱藏氣息的,既然你覺得他有問題,那咱們現在就去追他吧。”
話音落下,信在身前召出一隻紙鶴,追蹤人用不著使用耗費靈氣巨大的靈雀,用可以記住氣味的紙鶴就已經足夠了。
紙鶴飛行速度像人跑步速度一樣快,因為路上有行人的緣故,他還得浪費靈氣隱藏紙鶴。
跟著紙鶴一路小跑著,跑到一處民居街道的時候紙鶴突然化作流光消散。
見紙鶴消失,滑頭鬼和信就停了下來,他倆朝著四周打量一眼,四周的民居都亮著燈,裡面也都有聲音。
那個人難道住在這裡嗎?信調動靈氣搜尋一番,感知到之前那個人的氣息後他就帶著滑頭鬼走到了他的家門口。
那人的家是二層閣樓,在信的感知中,那人此刻正坐在二樓當中。
和滑頭鬼對視一眼,信走到門口輕敲了敲門,正敲著,一個大媽模樣的人就將門開啟了。
大媽望著信和滑頭鬼,疑惑的問:“你們找誰?”
“我們在找樓上那位。”信說。
“樓上?”大媽皺了皺眉,警惕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兒子有什麼事?”
“我們是偶爾碰見他的人,找他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方便的話能讓他下來一下嗎?”信望著大媽。
大媽打量了信和滑頭鬼一眼,關上門用一種粗暴的聲音喊:“走開,我兒子才不願意跟你們這些陌生人說話呢,快給我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話音剛落,信就感知到了一股濃厚的陰氣從樓上散發出來,那是紅色的陰氣,這正是殺死那個大媽的惡鬼所散發的陰氣。
感知到這些,信就要強行闖進門,還沒等他拉門,門內就傳來了一道痛苦的慘叫聲,那聲音不是其他人,正是之前那位開門的大媽。
見惡鬼當面殺人,信趕忙將門拉開,沒曾想,剛一拉門,那個大媽的血就噴了出來,若不是滑頭鬼及時出手將血液打到牆上,恐怕他就會被輪上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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