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宴席開始了,還請皇上入座。”
“你先去朝堂上看一看,有沒有那些人沒有來?你現在沒有來,給我做一個名單。
好的。”
黑衣人的身影漸漸地隱於了暗中,他已經著手去調查。灕江這個時候自然而然依舊是在翻看卷宗。他不希望自己的判斷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而今天晚上沒來的那些人,自己是說什麼也要討一個說法。
“戶部尚書大人,我們想問一句,這宴席什麼時候開始?”
“等聖上到了,自然而然就開始了,大人著什麼急呢。莫非有些事情要做嗎?”
“戶部尚書大人,你知道的,最近家中也比較忙。”
“在忙,能有陪聖上重要嗎?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你們還當什麼風國朝堂大臣呢!”
戶部尚書開始有些生氣,這些人居然以家中有事找理由,想提早離去。就算家中再忙,難道有培皇上知道嗎?別忘了,這場宴席,甚至關乎風國未來的走向。
“尚書大人,這席話言重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一邊靜靜等待著聖上的到來吧!”
戶部尚書嘴角泛著一絲冷笑,自己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到時還能蹦噠到什麼時候?為了一個風國,他甚至,可以不惜把自己的生命獻出去,別說這些人的。
在朝堂大臣文武百官在乾清宮等待宴席開始之際。風國之主灕江現在正在帶兵出現在一座又一座的宮殿之中。
“參知政事,郭大人,你好生悠閑,今晚宴席你居然沒有去?你就是不給朕這面子嗎?還是說,朕的宴席沒有你家飯菜好吃。”
灕江的臉開始發黑,這參知政事可是朝廷要職,沒想到他居然是東炎國的細作?
“聖上微臣身體有些不舒服。”
此時郭大人已經感覺到身上的殺意自然而然有些惶恐,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
“穿著正式的人,沒想到你的演技居然也這麼高超啊。來人,給我拿下。”
突然見郭大人推開守衛就開始向一邊跑去,但是他卻不知道灕江帶了整整三百人前來。他能跑到哪裡去呢!
“給我拿下,殺了,把頭割下來。這還有事要用。”
隨著灕江的話語說出,這位曾經風風光光的參知政事,頭顱就這樣被割了下來,裝在了盒子裡面。
不用裝在盒子裡,找一個破袋子給我裝上拖著走。
灕江已經很生氣,既然殺雞儆猴了嗎?自己倒是要看看有多少雞可以讓自己殺。
”府上之人,一個不留。“
參知政事,郭府血流成河。
但是他所帶的三百餘個士兵居然沒有一個人向灕江提出異議,因為他們都是和灕江一起,帶過兵打過仗,自然知道灕江他這言語中的狠辣。灕江平時為人樸素善良,但是在這關鍵時刻自然而然可以狠得下心。畢竟這些人已經危及到了他的地位,得以讓他的國家那些子民逝去,他自然而然的不會給這些人一些好臉色去看。
“禦史大人。司馬像大人倒是也很是悠閑呀!不知道今天的史記記了沒有。我倒是要看看我們的禦史大人司馬相倒是能把我們風國的歷史寫成什麼樣子。”
司馬相然而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而他一開始就沒想著逃離。
“灕江。我司馬相,這幾年對風國一直勤勤懇懇,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懷疑我?再說了,你不是說功過可以相抵嗎?我這一切都還不夠嗎?”
司馬相說的是實話,這幾年是在風國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全國上下皆有口碑,而現在,卻被灕江一句話,都給否定了。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細作的身份嗎?
“對不起,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
灕江一共說出兩個我知道,但是他卻沒有說出,自己為什麼要殺死司馬相。
“大人,這,司馬相的頭顱。”
“別問我,裝到盒子裡供上,今天晚上用完之後為這司馬大人立宗祠堂。”
“臣等遵命。”
看著。司馬相那死不瞑目的眼神,灕江心中也未免有些感慨,司馬相這幾年對風國的建設可謂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可是,就因為他跟錯了人。他若是其他國細作便罷了,他居然是那東炎國的細作,而那東炎國可是最近有些異動,自然而然要打出一些手牌。要讓東炎國知道什麼人他們是惹不起的。
“太尉大人,今天在這裡舞蹈弄槍的幹什麼呢?難道這舞刀動槍不能等另一個時間?”
“不用說了,陛下,臣已經準備好了,臣這麼多年以來,自詡為風國兢兢業業,可是的卻不得已做了東炎國的細作。但是臣發誓,臣並沒有。並沒有說陷害過,或者說給出東炎國一些特別重要的軍事情報,這點臣發誓。”
“太尉大人。別忘了你可是朝堂最高一級的武官,而你現在居然都背叛了朕。”
“臣罪該萬死,今天就自刎於前,還望陛下饒了臣的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