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併不知道灕江已經為她擺了一場朝堂宴會,宴請朝中的大臣都來為自己接風洗塵,假如讓江火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的。
晨曦微亮,這正是上早朝的時間。灕江醒來,這是他的作息規律,他知道,自己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並不能不上早朝。看著自己懷裡的妙人灕江的眼神,一下子開始了溫柔,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打動。他輕輕吻了一下江的額頭。整理衣衫前去上朝。
灕江並不知道,在灕江走後江火就睜開了眼,江火早就醒了比灕江醒的更早,因為江火昨天睡的時候看到灕江還在那裡處理朝務,江火知道灕江很累,所以一直沒有動,一直沒有去打擾灕江。雖然說處理朝務很重要,但是江火更希望灕江能夠睡得好一些。看著這麼辛苦勞作的灕江,江火不由著眼眶有點濕,就是這個男人,這就是自己愛的男人,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一切,但同樣的為了風國的百姓又一直在勞心勞神。
江火你知道嗎?如果有一天,真的讓我在風國和你之間選擇一個的話,我一定會選擇你而不是風國。即便風國有千千萬萬的百姓在等著自己,即便風國有無數的家庭會因為自己的這個決定而毀於一旦。但是自己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灕江在心中這樣想到。
“聖上,臣有一事相報。”
“哦,怎麼啦?”
“聖上最近幾日沒有上早朝,不知道聖上去哪裡了?”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說吧,你想知道什麼或者說你想稟報什麼?”
灕江的眼神稍有些憤怒,在這諾大的朝堂之上,有人竟然質問自己的時間去了哪裡?身為一國之主,自己去了哪裡難道還需要和他稟報嗎?
“哦,請恕臣不敬之罪,主要是最近戰事,烽火狼煙,戰事又開始彌漫,希望可以為陛下盡犬馬之勞。”
“你怎麼盡犬馬之勞,守邊的將士他們正在為國家做著最後的抵抗,而你們呢?你在去,你卻在朝堂上公然質問朕去了哪裡?你這是想幹什麼?公然挑起事端嗎?”
灕江的語氣的加重了幾分,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臣自然也緊張,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請陛下恕罪。”說話的幾個人急忙跪下了身子。
“你不是要有話啊,跟朕說嗎?什麼事情?把事情給朕說一下,朕看一下,到底應不應該懲罰你。”
“據手下的探子來報,雲天國有了一些異動。現在雲天國政在集結兵力向北進發。”
“哦,竟有此等事情。”
明日就是自己為江火擺的朝宴。沒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竟然有異動,這個雲天國到底想做什麼。派兵北上,北方可是風國在那裡,風國有一支精銳部隊駐軍。一個小小的風雲國怎麼能夠挑起大的動亂?
“具體詳細說一下。”
“並沒有接到詳細的密報。”
“我想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
看著這個人一語不發,灕江發生氣了。
“我的密保都沒有給我說,我的將軍也沒有給我說,我在守城軍官都在那裡,並沒有直接跟我說明這個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現在這個人是左上卿,位列上卿之列,可是他這番話卻讓灕江很生氣,固然你是上卿,可是又不能公然在這裡挑釁聖上的威儀。皇上乃真命天子。再說了,邊關戰事吃緊,這早就在灕江的意料之中,可是,自己的線報卻沒有跟自己說一點訊息,這個人又是怎麼得到這些訊息的?
“望陛下恕罪臣。”
“不能說?來人,把他拿下,押到大牢,下午朕要好好審審他。”
早朝又在繼續,兵部尚書刑部尚書提了一些意見之後,便草草結束。
大家都在看著這個被關押起來的人,都在心裡面暗嘆了一聲,上卿大人,這是何苦呢?這滿朝文武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大人就算知道了,皇上也不會相信的。
“戶部尚書,我想問一下你,你知道上卿大人所說之事嗎?”
“哦,兵部尚書,兵部尚書常年掌管兵不適宜,難道不曉得邊關吃緊嗎?”
“不,我的線報沒有給我說,可以說守城軍官根本就沒有告訴我這個異動。”
“難道是上亂瞎說的?為了擾亂聖上的心思,讓聖上明天,不能夠正常的宴請百官。”
“不知道上卿這是何意。不過據我的線報來說,上卿和東炎國走得可很近呀!”
“哦,就有此事。”
戶部尚書視線一下子變得淩厲了起來,雖說他平常嘻嘻哈哈風趣幽默,但是在他心中,若有人對這個國家不利,自己會當仁不讓地站出來,畢竟這是他的國,這裡有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