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簇燒的正旺的火焰被冷冷的澆滅。
骨碟的心中不甘。
她起身跑到灕江的身前:“師兄!”
灕江站住,他皺著眉,卻不願看前面的骨碟一眼。
骨碟走上前,想抱住灕江,卻被灕江一轉身躲過去了,她差點撲在地上。
“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骨碟的憤怒溢於言表。
灕江不再看她,只是往前走,想離開這裡。
但是骨碟一把跑過去,又將他抱住:“不要走,師兄……”
平息了自己的憤怒,骨碟又變得柔軟嬌弱,但是灕江卻不領情,一把將她扯開,骨碟毫無防備的被甩在地上。
骨碟看著灕江的背影,沒有再追上去,但是眼神卻透著恨惡的氣息。
江火,你不得好死!
雖然剛才自鳴得意,但是現在才明白,原來師兄突然對她轉變的十八般態度是為了那個賤人才演的戲嗎?
不管是為了什麼,雖然把江火傷了一把,把她逼走了,但是一想到灕江竟然為了江火,把自己耍了,骨碟的心裡就憤憤不平。
如今知道江火已來到京都,那她就別想在離開這裡。
骨碟的臉上揚起了險惡的笑容。
夜深人靜,寬大的河面上平靜無波,橋上站著一個落寞的身影。
她看著河面上倒影的月亮,眼神卻空洞無神,一動不動的站著,就好似沒有生命活力的雕像。
一襲白衣的身影來到她身後,她也沒有察覺。
看著江火的模樣,鐘安哲的心好像被什麼捏住,他好想上去將她抱住,但是卻不敢伸出手。
他站到她的身邊。
江火才發現鐘安哲在身側,眼神微微的一動,但是很快又陷入她悲慟的世界中。
“你怎麼能輕易被打敗呢?”
江火沒有說話。
“親眼所見的,不一定是真的。”
雖有所觸動,但是想到自己所見的場景,江火怎麼也無法替灕江找藉口。
那雙吻過她的唇,那原本應該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唇,竟生生的給了別人。
“你可以打啊,再把他搶過來。”
搶啊,肯定能搶的過來的,可是,她會去搶一個變了心的男人嗎?
“她哪一點比得過你?”
那人的確是比不過自己,雖然姿色也算絕色,但江火對自己很有信心。
只是,骨碟是灕江的師妹,在灕江遇見自己之前,跟骨碟相處的時間比較多的吧?
這樣想著,她甚至開始懷疑,灕江有沒有愛過自己。
可是以往在一起的種種甜蜜,她不相信那是假的。灕江的每一句誓言,他的溫柔,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是那麼真實,令人懷念。
可是她接受不了他和別人的親密接觸,何況那個人還是骨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