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浩雖然失落,但還是出聲問到:“是因為那個叫灕江的人嗎?”
江火一愣,臉頰竟難得的紅了起來。
“我喝醉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什麼話?”
“你口中一直喊著灕江,還把鐘兄當成那個人,一直拉著他,說著一些,額,那個話。”
天啊!江火覺得自己糗大了。
捂住自己的臉。
“你叫那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就會變得跟平時不一樣。”
江火露出眼睛看著向浩,她是不是被別人看盡了自己的窘態啊。
“我要回去休息了。”
江火說著站起身,臉頰發燙。即便是自己現在也能感受到自己喝醉喊灕江的名字的時候,是真的很想他啊。
向浩在原地,落寞的看著江火離開的身影。
第二天。
江火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鐘安哲便給她送來了一碗醒酒茶,但是看到江火精神笑嘻嘻的樣子,有點意外。
但江火還是不客氣的拿過去就喝光了。
“謝啦。”
鐘安哲並不知道江火昨夜已經喝過了所以今天才會這麼精神,全靠向浩,江火這就又跟向浩道謝去了。
“昨天晚上謝謝你。”
向浩想了一會才反應江火說的是醒酒茶的事,說道:“不用客氣。”
隨後幾人便一同坐上了馬車,趕往向星山。
要歷經來時的路,出了落蘇國後便一直不停的走那條荒無人煙的路,幸好是幾人作伴,一路上不會無聊。
只是不像來時那般順風,她們才走了還不到一天,還來不及休息,便碰見了另一個方向駛來的華麗的馬車。這條路很寬,寬的能容下三四輛馬車一直走。
但從對面來的那輛馬車身後卻跟著一支隊伍,江火瞧了瞧,讓馬夫刻意的駛到邊上退讓,緩緩的前行。
那隊伍原本也是安分的前進,卻在江火的馬車駛過不久後竟停了下來。
“攔住那輛馬車!”
從華麗馬車走出來一個女人,指著江火的馬車命令著後面的人。
江火幾人一聽,急忙都警惕起來。
那些被命令的人前後指著劍,把江火的馬車圍住了。
江火想起身,被鐘安哲攔住了。
他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看到走過來的女人一愣,又看向那邊的馬車,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這位姑娘為何將我們攔住?”
骨碟看著從馬車上走出來的男人,戴著面具,好像在哪裡見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知道你們要去哪裡?”
“鄙人帶著家眷正要趕回家中。”鐘安哲不慌不亂的說道。
但這對骨碟來說並不好,有時候越是淡定的人就越難對付,不知眼前的人是單純還是難對付?
“這位公子。”骨碟揚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