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走上前去:“早上好啊。”
鐘安哲:“嗯”。
江火抿抿嘴,眼睛亂瞟,似隨意的走到鐘安哲的身後,再伸手一抓。
落空了。
眨眼睛鐘安哲已經坐到對面去了。
江火撅嘴,坐下。“整天戴著面具,指不定那一天就成了你的臉了。”
鐘安哲的嘴角在面具下抽了抽。
“老大!”文樂高高興興的跑了過來。
“看你這一臉樂的,有啥好事情啊。”江火也學鐘安哲側著身託著下巴。
“眾人都在猜測你能不能贏得過大師兄,都在賭我會不會被逐出師門呢。”還一臉興奮的述說著。
江火愣的下巴差點掉了:“這有什麼好高興的。”
“大家都賭大師兄會贏啊,我壓了你,肯定能賺滿缽。嘿嘿”
“我咋不知道你這麼貪財!快說在哪裡,幫我也壓一點。”江火也笑的一臉財迷樣。
“咦,二十五呢?”文樂四處張望:“來了好一會也沒有看見她。”
“我去看看。”江火站起身,又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哎呀,真舒服啊。”說著扭了扭脖子,如少女一般揮著手臂,朝二十五的房間走去。
鐘安哲寵溺的眼光目送著她。
江火來到二十五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二十五,你醒了嗎?”沒有回應。江火又敲了幾遍,還是沒有回應。
江火微微皺眉,一用力便將門推開了,只見床上包裹著一條狀的物體。江火走過去,看到二十五正將自己抱得緊緊的,只露出小半個頭。
臉上紅通通的,“二十五?”江火喚了一聲,二十五沒有反應,江火便伸出手試探了一下二十五的額頭,條件反射的收回,天啊,好燙!
“鐘安哲!”
遠遠的便聽見江火的叫聲,緊張又焦急。
鐘安哲和文樂同時都心中一緊,鐘安哲已飛身到了二十五的門口,走了進去,隨後文樂也到了,看著鐘安哲在幫二十五把脈。
鐘安哲皺著眉,探了許久,才放下二十五的手。
“怎麼了?”江火看著鐘安哲,他神情被擋住,但是能感覺到他身上氣息的變化。
“很嚴重。”鐘安哲話一出,門口的文樂心跳驟停,跑進房間,看著二十五發紅的臉龐:“太醫,你說二十五她怎麼了?”
“她腦海中的淤血沒有好。”頓了一會,鐘安哲又說道:“位置很刁專,所以……”
“所以怎麼了?”文樂的語氣中透露著緊張,微微顫抖。
“如果藥理不能治好的話,那她的時間就不多了。”
文樂的腿一軟,後退了兩步才沒有跌坐在地上,這不是真的。“太醫你快開藥方啊,我這山中的藥材不少,就算沒有我也會拼了命的去拿,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