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密室,虞竹走到軟塌邊,摸索著一塊東西一按,一邊的地板上便從中間開啟了一條通道。“蒼晉太後就關在這裡面。”
說著,便帶著鐘安哲走了進去。
通道不長,不一會便看到最裡面的一個類似牢房的小房間。一個衣裳破舊神情疲倦,但似乎沒有影響到她身上華貴氣質的女人。和虞竹一模一樣的臉,臉色和五官卻自然的多。
她抬眼看著來人,不說話,抬眼之間的氣勢絲毫不弱,分明是不屑說話。
“太後。”虞竹叫了一聲,自然是沒有得到回應的。
“你很快就能你的寶貝兒子相聚咯。”
聽到這話,太後的臉上表情才多了一些。“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虞竹伸手攬住鐘安哲的手臂:“你要感謝我的師兄,她要我放了你。”虞竹轉過頭看著鐘安哲:“因為,他要帶我走了。”
她又看向太後,揚著笑:“我們會永遠開心的在一起。等我們走了,你就繼續守著這偌大的金絲籠吧。”說著便對著鐘安哲笑:“我們走吧。”
話才說完,臉色蒼白的她就撐不住了:“咳咳咳……”又是一口黑血。
鐘安哲扶住她,虞竹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就暈過去了。
鐘安哲皺眉,將她抱了起來,看著太後:“小皇帝在晉王府中,很安全。你再將就兩日,到時便放你出來。”
說完抱著虞竹離開了地道。
將虞竹抱回了寒冰玉床上躺著,鐘安哲為她洗去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她那張蒼白的卻絲毫不比面具差的臉。
當初是多清純可愛的小師妹啊,卻走入歧途。
走到一邊放著哥哥屍體的玉棺,看著那張沒有生氣的臉,完全就像是逼真的雕像。
他拂手便將玉棺抱了起來,像抱著一疊紙那般輕松,走出密室,飛往晉王府。
江火還未醒,在門口守候的兩只看到鐘安哲帶著一副玉棺回來都目瞪口呆,看到裡面的男子,膚白如雪,臉龐猶如鬼斧神工般,輪廓分明,五官精緻,帥的有些過分。
“江火如今危在旦夕,我不能治好她的傷。但百草門可以,我馬上要離開了。你們要做的就是快速的把你們主子安全的帶到百草門治傷。”
兩人聽完都點了點頭。
“還有請你們把我的哥哥帶回去。”看了一眼玉棺,從身上取出一信物交給二十五:“好好照顧你的主子。”
“我去同晉王爺談一談。如果江火有什麼事馬上去找我。”說完便離開了。
剩下二十五和文樂,只好把玉棺搬到房間裡。
出來便看到丫鬟又端了一碗藥前來,二十五接過藥,進了房間卻看到江火已經醒了。
“主子!”
二十五走上前,忍不住的想激動。端著藥,江火伸出手便接過了。
有藥便喝,為了身體能好起來。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怎麼能這麼快就垮掉呢。江火喝著藥便聽二十五將鐘安哲方才說的那番話。
江火聽完一愣,鐘安哲將他哥哥的屍體拿回來了?
莫非是和宮裡的那位達成什麼共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