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還是那個地方,在陣法裡女不知走了多久,然而她現在還是站在原地,似乎不曾一動半分。
她眼眸一轉,準備找江火的時候卻驀然發現她的手下挨排排躺在河裡。
無一例外的全部死亡。
她眼眸加深,捏著飛鏢的手指泛紅,走進一看,他們胸口上居然還有字!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
毒婦可怕!
女瞬間氣的渾身發抖,手裡的飛鏢毫不猶豫射向四人。
“轟轟轟轟!”
連續四聲爆破之聲,硬生生把河流拓寬一倍那屍體骨肉橫飛,女也被瞬間震飛出去,狠狠吐了口血才恨恨的喊到,“江火!我與你勢不共天!”
已經走的老遠的江火自然聽不見她的怒吼聲,她揉揉眉心,掏出瓶看了看。
綠色的液體只用了一點,還有大半瓶,只不過這東西遲早會用完。
這才的陣法就消耗不少,以後還要製作更多的陣法如何是好?
據達到天機老人那個武功境界,便可以不借助其他,憑借內力也可成陣法,而且威力倍增。
難怪他之前笑的意味深長,沒有深厚的功力,僅僅憑借她這,誰都可以踩一腳的功夫,壓根只能坐擁天下寶藏,卻不能用一樣!
真是狡猾的天機,二者選擇一個,絕世高手和布陣高手,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但是他只讓選一個,到底是想在造一個天機老人出來,還是想讓兩人相愛相殺,最後天下大亂麼?
江火皺著眉頭,想不通啊。
江火一腳踏進驛館的院裡,那改為落下的腳生生一頓。
只見一青衣女正在院裡,坐在她常躺的藤椅上,頭上帶著長長鬥笠拖到胸前,看不清臉。
江火的記憶不錯,記得這正是蒼晉國的太後!
因為形象和威名太不相符,所以才映像深刻。
她面色一緊看向富貴兒,今天跑出去一條,把富貴兒交給金鈴兒帶一天,沒想到才出去一下,這親娘就找上門了?
雖然江火很自信給富貴兒的易容,而且富貴兒和初次見面差別簡直太大了,但江火還是不放心。
有種東西不是叫血緣關系麼?
聽母心相連,即使萬裡之遙,其中一個人危險,另一個人都會有所感應。
所以江火擔心富貴兒和這太後……
“娘親!”富貴兒看見江火從門外進來,立刻蹭到她懷裡,“娘親,你終於回來了。”
”嗯,怎麼了?”江火拉著富貴兒進屋,對金鈴兒點頭示意。
坐在藤椅上的青衣女動了動,她身非常單薄,似乎風一吹就能吹跑的樣。
想不到,這副身若是披上鎧甲,頭掛紅纓,立於高頭大馬之上是何等英姿。
江火看著她,她似乎隔著輕薄的紗也和江火對視,空氣中似乎彌漫壓抑的氣息。
富貴兒大氣不敢出,用一雙不符合孩童的眼神,盯著那女。
“你就是江火吧。”那女終於開口了,聲音清脆,帶著琅琅的金玉聲,彷彿敲擊在深宮大院裡的玉珏聲。
那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客廳,凝而不散,最後直直逼向江火。
江火笑意不達眼底,“是啊,你來又事?我風國可不歡迎你呦。”
“呵呵,江姑娘快人快語,我跟喜歡。”她聲音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