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趙三黑黑的臉透出點紅,黑紅。“你有沒有感覺……”
“就是感覺被人……輕薄了?”
灕江眉毛一揚,彷彿快飛到天上去了,“你什麼意思。”
“嘀嗒嘀嗒……嘀嗒……””水滴從岩石上滑落,砸到石頭上的洞裡,又濺起水花。
江火紅衣破爛,鮮紅鞭痕縱橫交錯,鮮血淋漓。
她一動,腳腕上精鐵鎖鏈嘩啦啦做響,整個人呈大字型被綁在柱上。
“嗬嗬嗬,我炮製過的殺手不少,但這麼細皮嫩肉武功武功高強的嬌人兒卻沒幾個,你放心,會給你最美麗的人蓖缸,嗬嗬嗬”一雞皮老人旁邊磨著刀,地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他顫顫巍巍拎著刀,彷彿一個不穩就會摔倒,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連雲樓殺手也聞風喪膽的人。
折磨手段狠毒驚心,讓人生不能死不得,恨不得立刻投胎。
“江火”他念著她的名字,臉上帶著虛偽的悲憐:“我要剝下你的皮,做成最美麗的衣服……給你穿,你好不好。”
江火渾身疼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眼睛撇向老頭的神色才是悲憐萬分。
老頭一蹭三尺高,看得出來一時半會死不掉,“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要死了知道麼!啊?”著暴怒一刀捅進江火的心窩。
痛快的死比折磨好多了,她唇邊溢血,眼神虛空卻不甘:灕江……。
她閉上了眼,遠在邊疆的灕江突然覺的心空了一塊,彷彿失去什麼。
老頭隨手扔掉刀,無趣撇撇嘴,解下江火的屍體拖到另一個密室裡。
沉木香軟,華帳簇錦。
月牙兒一隻胳膊裹得嚴嚴實實,一隻手拈著進貢的紫玉葡萄吃的很歡。
多虧了夜摩天的醫治才保住她的胳膊,否則毀容又殘疾的,她這輩就完了。
“丫頭,我來了。”刷的一聲開扇,人未到,聲先至。
夜摩天搖著扇,華服半開,一屁股坐在床對面的臥榻上:“來,接著昨天的繼續。”
丫鬟給他上了茶就退到一旁伺候,太每天都來看姑娘,她覺得這是好事!太雖然生性風流卻沒往家裡帶一個姑娘,而她……
月牙兒露出白白的牙齒,咯咯一笑,“太殿下,你平日沒事麼,這麼閑。”
“手下是用來做事的,不是用來看的。””
月牙兒得出一個結論,夜摩天不但放蕩不羈,還很厚臉皮。
“到哪了?哦對,我去偷連雲樓的寶物,我穿過重重守衛,用我出神入化的輕功偷得寶物準備開溜的時候,忽然看見天光一閃,姐姐如仙般降臨,帶著我大殺四方,最後我們一起回去了,然後漓王府的燒雞特別好吃。”著一臉的回味表情。
夜摩天冷哼一聲,“一個燒雞就把你收買了,這進貢的葡萄怎麼沒把你賣給我。”
月牙兒長長睫毛撲閃撲閃,往嘴裡排了葡萄含糊道,“你在什麼,我聽不懂”
夜摩天很想抽她。
她在這裡養傷快半個月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但她不想一直呆在這裡,她想找姐姐。
“太殿下,有沒有我姐姐的訊息啊?”
夜摩天扇扇的手微頓道:“聽他們在邊疆打仗,局勢不錯。”唇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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