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給你,現在咱們可就這麼點家當了。”沈寡婦要跟沈芬爭奪這包裹,她怎麼會輕易把這金首飾讓給沈芬,“以後哪兒裡的錢給小福當家娶媳婦啊。”
“祖母,您也不想想,這要是換成錢,放貸出去,能拿多少錢,這多少錢給小福娶幾個媳婦不都夠了嗎。”沈芬一把從沈寡婦懷裡把包裹搶出來,沈寡婦一個踉蹌往後退,可見力氣有多大。“你就不能從長遠考慮,考慮麼。”
“這...”沈寡婦這一時又猶豫起來,這放貸的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現在家裡面沒錢了,這要是再不賺點錢,怕是以後吃飯的錢都沒來,“這都給你了,我身上一文錢都沒了,這怎麼回家去啊。”
沈芬去從匣子裡面拿了一百文錢給沈寡婦,“祖母,您就放心吧,我現在可是員外的姨娘,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辦不成的。”
沈寡婦聽沈芬這麼一說倒是信了,畢竟之前沈芬的確是給沈家帶來了不少的銀錢,“那行吧。”
沈寡婦將這一百文錢前揣在懷裡,“你可千萬要掙錢啊,要不然家裡可就喝西北風了,我也不會饒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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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知道了,祖母你就別說了。”沈芬拿了金首飾就開始趕人走了,也沒那麼多功夫管沈家的事情了。
沈寡婦走了之後,沈芬忙換來小榴,讓她偷偷的出去把這些金首飾給當了,還有自己的一些首飾,現在在員外府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這員外人走茶涼,這下人們也是一個個狗眼看人低,害的她受了不少的氣。
沈芬咬牙,遲早有一天一定會把這些都給還回來的。
沈寡婦愁眉苦臉的,跟人砍價砍了半天這才坐牛車回去了,不過那人只把她放在半路上,就走了。
氣的沈寡婦破口大罵,只能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回村裡去了。
“祖母。”張興玉剛從鎮上回來,正好碰見沈麗的祖母,便喊了一聲。
“張興玉。”沈寡婦看見張興玉,對他的映像也不是很好,籠統來說,也沒見過幾次。
張興玉駕著牛車,看見沈寡婦一個人在路上,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一個老人家也是不安全,便讓沈寡婦上車來,一起送她回鎮上。
沈寡婦也沒客氣,直接竄上了車,臉色也算是緩和了一些,“幸好碰見了你,那個殺千刀的車伕,竟然半路上就把我趕下去了,看我下次不打爛他的狗腿。”
張興玉也沒有接話,只一心趕著牛車,盼著能早些回去,回家看沈麗。
劉美見到沈大柱那是噓寒問暖的,又是燒飯,又是燒水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那些銀子全部都給沈大柱交罰銀去了。
沈麗和張母兩個人吃過晚飯,又帶了一些回去,到時候給張興玉吃晚飯。
兩個人剛到門口,正好碰見張興玉回來,還有新買的牛和牛車。
“這可就是咱們家自己的牛車了。”張母看見這頭牛心裡高興的不行,“以後想去鎮上,就能去鎮上了,也不用到處去租車,看人家臉色了。”
沈麗溫聲道,“興玉,你一定餓了吧,快回家吃飯去吧,晚上剛做的滷肉呢。”
“好。”張興玉牽著牛和牛車進了家門去了。
林語睡前進了空間之中,空間之中一如既往,永遠都是一片鬱鬱蔥蔥。
從樹上摘了個果子,用水沖洗了一下,林語就咬了幾口,果然還是這裡的水果好吃。
之前去鎮上,林語都沒見過賣水果的,只見過賣棗子和梨的,都不帶重樣的,真是沒意思。
空間裡的花比較嬌貴,不過開出來各個鮮豔嬌姿,讓林語都捨不得摘下來做胭脂。
摘了一朵牡丹花,可謂是花中之王,果真好看。
不過待會兒怕是就要做成胭脂了。
古代稱口紅就是唇脂,和口脂,籠統一些就是胭脂,而且製作得是很精細的。
在《齊民要術》中曾經記載過當時的製作工藝,即先制香酒,以丁香、藿香兩種香料,揀上好的裹人新收的、無雜質的潔淨棉花中,然後投入事先已燒至微燙的酒中,以熱酒吸收棉中的香料之味。
吸收的時間為夏日1天1夜,春、秋兩季為兩天兩夜,冬季為3天3夜。浸透到期後,取出棉花和香料,將牛油或牛髓放人此香酒,旺火大燒,滾沸一次加一次牛油脂,數滾之後,撤火微煎,此時慢慢摻人以硃砂研取的紅色顏料,並以青油調人,攪拌均勻,滅火後,待其自然冷卻,凝成的紅脂細膩鮮豔,香氣蘊藉,即為婦女喜愛的飾唇用品了。
平時都是用胭脂挑上一些,沾點在嘴唇上面。
剛剛摘取的牡丹花,上面還沾著一些露水,最為新鮮。
像搗藥一樣搗成漿汁,再加一些清水,包在紗布裡絞去黃汁,再加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樣淘,黃色素被溶解。
之後再用紗布再絞,剩下的就是色素顏色。
林語還加上了一些現代的做法,使得顏色更為鮮亮,香氣更為濃郁一些,用時也更加短一些。
將這胭脂盛在小木盒之中,將其密封,等明日就能夠用了。
林語伸了個懶腰,哎呦,這麼一來勁兒,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