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語正在人群外,跟秦蘭躲在樹後面,看著這場鬧劇。
“你祖母肯定不會給錢的。”秦蘭道。
林語道,“我祖母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毛不拔的,除了上次因為官府,才不情不願的給了醫藥費,生怕坐大牢,現在都這樣的情況了,祖母怎麼可能給他們錢。”
“你外祖母過來要錢你知道嗎?”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娘死的時候,他們連人影都沒來,這麼多年我都沒去過外祖母家,壓根就沒什麼交集。”林語道,“怎麼他們突然過來說什麼要賠錢,也不知道這做的什麼妖,真是...無話可說。”
秦蘭道,“大概是沒錢花了吧。”
“你說的這倒是有可能。”林語道。
“你不過去勸勸啊...”
林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蘭,“你讓我過去勸勸?”
“嘿嘿嘿,我就是隨口說說,你要真是去了,恐怕躺在床上的就是你了。”秦蘭拍了拍嘴巴,“是我說錯話了,咱們還是在這裡看著吧,省的出事。”
林語和秦蘭躲在後面繼續看沈家裡面的鬧劇,鬧得雞飛狗跳的。
最後村長出面了,村長一看見沈家就有些頭疼,對沈大柱有些埋怨,一個男人都處理不好家事,還要他村長出面,真是....
“這到底怎麼回事。”村長問道,“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難不成都想進大牢裡面不成。”
沈寡婦和李秀的娘看了一眼,都飛奔到村長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邢秀蓮也不甘示弱,到村長跟前哭的傷心。
村長被她們弄得頭疼的很,“都給我安靜一些,一個一個說。”
這幾個女人都爭先恐後的說,生怕被惡人先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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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直接問沈大柱跟李忠,讓這幾個女人先閉嘴。
李忠急忙道,“他們家害死我妹妹,我們家自然要管,過來索要一些費用。”
“李秀死的時候,他們不管不問,如今過去這麼長時間,來要什麼費用,分明是想訛錢。”沈大柱也是氣得不輕,剛剛跟李忠打了一架,怒火旺盛的很。
“放屁,這是你們家欠我們家的。”邢秀蓮嗓門大得很,直接吼了起來,“都是這個老寡婦逼死李秀的,她當然該負責。”
沈寡婦嚷道,“是李秀自己命短,她給我們家生了三哥賠錢貨,我還沒找你們家要費用呢,養三哥賠錢貨花了我們家多少銀錢了。”
“那是你們家祖上沒積德,跟李秀有什麼關係,那劉美不還生個了女孩子嗎。”邢秀蓮道,“分明就是你們家沒兒孫運,把這事怪在李秀身上,逼得李秀死了。”
村長問道,“李家的,原來李秀去的時候,在呢麼沒見你們家有一個人過來,怎麼現在想起來過來要錢了。”
李忠,邢秀蓮,和李秀的娘臉色一變,李秀的娘抹著眼淚,“都怪那時候我身體不好,一家子都在伺候我,我從鬼門關才走一趟,聽見秀兒死了,這不又暈過去了,我兒子兒媳就只能在家照顧我,我現在身體好了才能過來。”
李秀的娘這話乍一聽倒是合理,可是看她的樣子壓根不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而且李秀死了,讓李忠抽空一天過來看看的時間都沒有嗎,而且李忠可不像是那麼孝順的人,聽說吃喝嫖賭樣樣幹呢。
沈寡婦一聽喊道,“怎麼就沒死了你這個缺德鬼呢,你這樣子像是生了病,我看是像偷了人不好意思還差不多。”
林語聽這話,差點沒被口水嗆死,不得不說沈寡婦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來,看把她外祖母臉色都氣白了,現在才像生大病的模樣呢。
李秀的娘聽到沈寡婦這麼詆譭她,差點沒背氣過去,指著沈寡婦半天沒說出話來,然後就在沈寡婦得意的時候,李秀的娘直接一個大耳瓜子上去,聲音響亮,打紅了沈寡婦的臉,讓人聽著就疼。
“哎呦。”沈寡婦捂著臉,氣的眼睛都紅了,臉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把李秀的娘撕巴撕巴給吃了,“你這個...”
沈寡婦一連串的髒話冒了出來,什麼下九流的爛話都給吐出來了,上前還用指甲劃了李秀的娘三道痕子。
兩方氣的都不輕,村長趕忙又讓旁邊看戲的一些人把她們拉開,免得到時候鬧出什麼人命就不好收場了。
總算是把雙方拉開了,可兩個女人依然是紅著眼,頭髮也披頭散髮的,各自手上都抓著對方的頭髮,看起來應該是兩家徹底撕破臉皮了。
“太可怕了。”秦蘭縮在林語身後,“就好像兩隻狗打架。”
秦蘭的這種比喻,林語忍不住笑出聲,又捂上嘴,“人家狗也沒她們這麼兇殘啊,真不知道最後會怎麼樣了。”
林語是鐵定不會趟這趟渾水,她要是真伸腳進去了,只能說明一個字,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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