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好端端的張夫人她們問我有沒有娶親什麼的?家裡還有什麼人?”紀清臨覺得奇怪,擱在之前,張母她們都是不會多問的,今天好像要把他摸了個透一般,又說什麼這麼大的年紀,也該定親了,云云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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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也是滿腦子的疑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關心你吧。”
紀清臨道,“這....算了,反正這些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怪怪的。”
“待會兒吃過午飯你就要走了嗎?”
“是啊,下次見面怕是要下雪的時候了。”紀清臨道,“也不知道我爹為什麼抓著我不放,哎...”
“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抓著你,不看著你,還能看著誰。”林語攤手,突然想到了什麼。
那次沈麗問她紀清臨有沒有定親,黃欣欣看上了紀清臨的事情,難不成今日張夫人問這件事,與黃欣欣有關。
果不其然,林語就見到黃欣欣的到來,看黃欣欣滿面通紅,一副女兒嬌態,再看看紀清臨,簡直就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完全毫無知覺。
“紀公子喝茶。”黃欣欣比紀清臨大一歲,叫大哥不合適,叫小弟又覺得顯老態,所以就喊了公子。
紀清臨道,“多謝。”
沈麗和張母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兩個人在看著那邊。
黃欣欣略問了幾句話,紀清臨都是中規中矩的答了,黃欣欣便不再好意思說什麼,轉身坐到沈麗旁邊。
林語又繼續嗑瓜子看戲,她知道黃姐姐有點心思,不過紀清臨看樣子,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出去看看張大哥。”紀清臨在一群女眷之中有些不自在,便找了個理由出去了,當然他的確是找張興玉去了。
黃欣欣看著紀清臨出去,有些失落,沈麗道,“欣欣,你彆著急嘛。”
“再看看吧。”張母道,“現在年輕孩子心思隱蔽,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林語吐了嘴裡的瓜子殼,這就是變相的相親嘛,不過看樣子一個有意,一個無意。
紀清臨坐在張興玉跟前,幫他劈柴,不過手法有些生疏。
張興玉道,“這次的獐是咱們兩個人逮的,你可不能不要銀錢了。”
“不用給我錢,給我點肉回去,給我爹當下酒菜。”紀清臨道,“其他的張大哥你自己留著就行了。”
張興玉道,“一定把最好的部位留給你。”
“張大哥,我想問問,這屋裡....”
“怎麼了?”張興玉不明所以。
“沒事。”紀清臨見張興玉不知道,也就沒說什麼了,“就是問問屋裡的桌子和椅子倒是挺結實,好看的。”
“那都是我以前打的傢俱。”張興玉道,“那時候家裡沒錢,只能自己做。”
“不知道張大哥現在還做不做木匠了。”紀清臨道,“我舅舅酒館你的桌椅想換一批,正打算找木匠呢。”
“我好久都沒有打傢俱了,也不知道手藝生疏不生疏。”張興玉倒是有些躍躍欲試,畢竟冬日又不能上山,總不能在家坐吃山空吧,馬上就要娶媳婦了,張興玉總是想著要多掙一些錢。
紀清臨道,“若是張大哥行的話,回頭我就跟我舅舅說一聲。”
“這,這實在是不好意思,還要你幫忙。”
“張大哥客氣了,你不也帶我上山去。”
“這又怎麼能一樣。”張興玉真心實意的感謝紀清臨的。
“張大哥你回頭做一張凳子,到時候我帶回去給我舅舅看看。”
“好好好,我下午就開始做。”張興玉道,“等事情成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感謝你。”
林語從屋裡走出來,就聽到這件事,不由得有些高興,這下子又能掙到一筆錢了,想來以後二姐嫁過來也不會過得不好了。
“紀小哥哥。”林語喊了一聲,“你過來一下。”
紀清臨放下手裡的斧頭,跟張興玉說了一聲,就朝著林語走過去。
林語拉著紀清臨往後院子去,“你幫張大哥找了一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