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沈寡婦痛心的就是,沈大柱的祖母竟然把一對玉鐲子給了小姑子,那時候沈寡婦就不樂意了,就開始要分家了。
自從小姑子去了媳婦之後,沈寡婦也如願以償分了家,不過沒過多久之後,沈大柱的祖父祖母就死了。
不過那時候沈寡婦還生下來一個兒子,這讓沈寡婦高興的很。
可是又沒過多久聽說沈大柱的大伯父死了,沈寡婦那時候不願意去弔喪什麼的,說是怕沾染了晦氣,而且她剛剛生產完,又怕這晦氣沾染到自家兒子。
所以就沈大柱的爹一個人去弔喪了,可是兩年之後,沈大柱的爹就去世了。
沈寡婦那是哭的死去活來,又把這個怨恨加註到沈大柱的大伯父一家去了,要不是上次去弔喪,這沈大柱的爹能夠這麼早的就死去麼。
沈寡婦從那之後就是把沈大柱疼到心尖尖裡面去了,她不是沒想過改嫁,可是帶著一個兒子不好改嫁,而且那時候改嫁的女人基本上都揹著名聲,名聲都踩到了陰溝裡面去了,所以沈寡婦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好歹家裡面還有幾畝地,可以租地,還能維持一下家裡的生活。
有一年鬧饑荒,沈寡婦想去去沈大柱的大伯父家裡找她嫂子借點米什麼的,可是沒想到沈大柱的大伯母連帶著孩子早就搬走了,回孃家了。
這讓沈寡婦好一陣罵,早不走晚不走的,偏偏這鬧饑荒的時候離開。
沒想到回來的路上碰到沈藝,沈藝也是回來祭拜爹孃的,她婆家好像要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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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藝心疼小侄子餓得嗷嗷叫的,就把手頭上的一袋米和一些錢給了沈寡婦。
可是沈寡婦不知道感恩,回家吃完了,又開始罵沈藝不知道多給一些什麼的。
總算是熬過了饑荒,家裡的生活也就安定了下來,沈寡婦的日子也好過了一些。
“那這小姑母現在就沒什麼音訊啦。”劉美問道。
“管她幹什麼,說不定早就餓死在哪裡了。”說起來沈藝,沈寡婦還是一肚子氣呢,“說不定你們大伯母也早就死了呢,在孃家能過什麼好日子啊。”
“娘,所以你那時候沒回孃家啊。”劉美道。
沈寡婦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要是回孃家,早就給你們外祖母說死了,哪裡還容得下我,不過這麼多年,我不還是挺過來了嗎。”
“倒是從來沒有聽起來娘你說外祖母家裡的事情呢。”
“這有什麼好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寡婦因為今天生意好,所以心情不錯,倒是說了不少的話。
沈大柱道,“我好像記得姨娘來過一次,還有舅舅,那時候太小了,我也不記得了。”
“你舅舅那是好東西麼,都說孃家有弟也有個依靠,腰桿子能夠撐起來,可是你舅舅吃喝嫖賭的不說,當初還想搶我家裡的錢,那時候你才五歲呢。”沈寡婦道,“氣的我給他打了一頓趕出門去了,之後你們外祖母就上門來了,給我打了一頓,不過那時候我都嫁出去了,還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就跟你們外祖母也打了一架,把她趕回去了,自那以後就再也不上門了。”
那時候的沈寡婦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好歹手頭上還有幾畝地,家裡還有房子可以住,種種菜什麼的,日子不難過,算是清閒了。
而且沈寡婦脾氣不好,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沈寡婦就是誰敢說她一句,她就敢大嘴巴子抽上去,跟人拼命的那種,所以那時候倒是也沒人敢說她什麼。
沈寡婦那是對沈大柱很好的,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用在兒子身上,畢竟只有一個兒子啊,不疼他又能疼誰呢。
沈寡婦的弟弟上門的時候,沈寡婦還算是客氣的,畢竟是孃家的人,想著以後應該還會有一些幫襯什麼的,所以沈寡婦就把人迎進了門。
誰知道沈寡婦的弟弟三句話都不離錢,這沈寡婦可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要是誰敢從她這裡弄一分錢,那簡直就是要她的命一樣。
沈寡婦的弟弟就開始動手搶了,想要趁著沈寡婦一個人在家裡,就洗劫一空,反正都是姐弟,還怕她告上公堂不成,看她的樣子也沒這個膽。
誰知道沈寡婦的弟弟一開始就估錯了沈寡婦的脾氣,沈寡婦毫不留情的,拿著大棍子,大掃把的就朝著她弟弟身上抽去。
“還想搶老孃的錢,我看你是活膩了吧。”沈寡婦一邊罵著一邊打著弟弟。
沈寡婦的弟弟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跑走了。
隔日,沈寡婦一開門就看見她娘站在門口,還沒開口,她娘就一巴掌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