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噗呲。”聽到聽到這聲音李夢涵不禁笑出了聲，道：“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聽過最難聽的歌聲。”
白浩尷尬一笑，饒了饒頭，道：“這卻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聽的歌聲。”
“呸，本女俠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李夢涵笑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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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兩人都沒有說話。白浩喝了一口酒。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
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悠揚的歌聲在白浩耳邊響起，像潺潺流水般淺吟低唱，若露滴竹葉般玲玲作響。
白浩緩緩睜開閉著的眼睛，他一本正經地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李夢涵微微偏頭，疑惑道：“你好奇什麼？”
白浩緩緩道：“我好奇這首詩歌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夢涵的臉突然紅了，因為剛才喝了一杯酒，她的臉本來就很紅，而現在就如同九月的柿子一般。
李夢涵道：“這首詩歌到底什麼意思，你的教書先生難道沒有教過你嗎？”
白浩搖了搖頭道：“他倒是教過我不少詩歌，不過我記得的卻不多。很不巧，這首並不在其中。”
李夢涵哼了一聲，道：“我猜那位夫子一定著急地把鬍子都拔斷光了。居然教出了這麼一個學生。”
白浩再次喝了一口酒，摸了摸鼻子，道：“這個學生哪裡不好了？”
李夢涵搖了搖頭，道：“這個學生哪裡都不好。自戀，衝動，關鍵是武功還差！”
白浩臉微微有點黑，道：“有這麼差嗎？難道沒有優點嗎？”
李夢涵欣然一笑，安慰道：“優點自然也是有的。”
白浩瞬間正襟危坐，抬頭挺胸，道：“你說。”
李夢涵突然一拍頭，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道：“哎呀，搞忘了。”
白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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