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間最重要的三種關係,君臣,親人,師徒。違反任何一種都必遭天下人唾棄。
“不必勸我。”玉虛真人一揮衣袖,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眾人眼裡。
房遠圖神色略微有點不自然,開口道:“今日都散了吧,改日我和玉瑕師叔商量過後,一定會將鎮派劍法公之於眾。”
“是,掌門!”眾弟子聽到聲音,臉上都止不住的驚喜,相繼退下。
不過還有一部分人沒走,玉瑜和她的十幾個女弟子。
“師叔還有事情?”房遠圖滿臉微笑,試探著問道。
玉瑜嘆了一口氣,道:“我方才說,我不再參與今日之事,所以鎮派劍法,不必交與我和我門下的弟子。”
說罷,頭也不回的帶著眾人離去。
房遠圖臉色笑容慢慢凝固,臉色陰沉無比。
“師父,我們為什麼不要那個鎮派劍法啊?弟子不都有一份嗎?”玉瑜身後一個女弟子不解的問道。
“那套劍法不屬於我們平江派,自然不能要。”玉瑜腳步一頓,說道。
“啊,師父,你是說二師兄是被冤枉的嗎?”那女弟子不解的問道。
“或許吧。”玉瑜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繼續向前走去。一干女弟子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急忙跟上。
有些事情,身在局中,你或許會迷惑不堪。但當你置身局外之時,一切都變得豁然開朗。
於是乎總有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輕,輕鬆的輕。
看熱鬧,自然輕鬆。
可玉瑜發現她好像不太輕鬆,不過她卻又無力改變。
所以她,很難受。偏偏她還不能難受,因為她知道肯定有人比她更難受。
……
杜寒江看著身邊的兩人,不由得苦笑道:“難得你們還相信我。”
李夢涵一哼,道:“你可別自戀,我們在這裡,完全是因為下山的路只有這一條。”
杜寒江笑著不說話。
“我猜,那套劍法一定很值錢,應該可以買下大成王朝最好的酒。”白浩開口道。
杜寒江一愣,道:“是啊,一定很值錢。”
白浩一把勾住杜寒江的肩膀,道:“而且事情也不是糟糕。”
說著白浩指了指身後。
杜寒江回頭,是一個白鬚白髮白袍的老人,他正微笑著看著他。
他的笑容還是那麼慈祥,讓人如沐春風。
杜寒江笑了,笑得很開心。
一如六年前第一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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