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並不遙遠的抗爭年代,發生過很多父子、兄弟、戀人反目的事情,而原因多是因為兩個字,立場。
來到警察局裡面,李綺夢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宿舍一樣的小屋,這裡有一張雙人床,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天!小夢你們這裡待遇也太差了!”唐棠驚訝地說道。
“沒辦法啊,現在家都沒了,有地方住就不錯了。”李綺夢把床上有些『亂』的行李往裡面推了推,讓我們坐下。
李綺夢雖然懶,但是絕對不窩囊,可是這個屋子的空間真的很有限,她有心弄得很利索也沒有給她施為的空間。
“你這是何必呢,要不和我走吧。”唐棠瞥了一眼周鵬來,認真地對李綺夢說道。
周鵬來嘴角抽了抽,對這種公然挖牆腳的行為有點意見。
“糖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那種因為生活苦一點就會退縮的人嗎?”李綺夢搖了搖頭。
“好吧,不過小娟和於玄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棠知道勸李綺夢走是不可能了,只好轉移了話題。
“唉,說到底我們都是身不由己,其實也沒什麼,早就看出他們兩個有點怪,後來有一天打電話發資訊都不回,去他們家一看,已經沒人了,倒是留下了一封信。”李綺夢說道。
周鵬來很是配合地從抽屜中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
我將信開啟,唐棠忙湊了過來。
致蘇道一、唐棠、李綺夢、周鵬來: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也知道大荒是什麼意思了。
其實我加入這個所謂的大荒還是因為我的師傅,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天地君親師,身為修行者,我們更知道這些概念的重要『性』,我們無法背叛自己的選擇。
看到小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大荒的人了,當然,這並不妨礙我愛上了她。
至於我們是怎麼發現彼此身份的,這個恕我無法告知。
別了,朋友們,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短暫,但我很快樂,未來我們可能站在對立面上,但是無論我們打打殺殺,還是怎樣,你們永遠是我的朋友。
這是信的上半部分,落款是於玄,當然還有下半部分。
糖糖,小夢,我要走了,要問我是怎麼加入的大荒,那就說來話長了。
這麼多年,我都要忘記自己是這個組織的人了,但是真到了這一天,我發現很多事情是我不能不去做的。
鑑於你們曾合夥把我按在床上欺負,我認真地告訴你們,我已經不愛你們了φ(≧≦)?。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或許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此時的離別吧,這就是仙家說的緣分嗎?願後會無期。
落款是愛你們的小娟,下面還畫了她和於玄揹著行囊的簡筆畫。
我抓著信紙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啪嗒!”,一滴淚珠滴在了信紙上,是唐棠。
信不長,也沒有太多煽情的地方,但不知為什麼,看到這這封信我就有種想哭的衝動,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糖糖,別傷心了,我不是還在嗎。”李綺夢從背後抱住唐棠,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