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功夫,我都沒怎麼睡,時不時地探一下唐棠的呼吸頻率。
……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了小娟和李綺夢咋咋呼呼的聲音。
出門一看,兩人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侃大山。
“道一,你醒了,你知道嗎,昨天的事情鬧大了!”李綺夢說道。
“啥?”我瞪大了眼睛,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今天的頭條,xx衚衕夜放仙光,花草樹木意外枯黃。”小娟搖頭晃腦地說道。
我臉皮抽了抽,“是什麼新聞的頭條。”
“綏稜新聞啊。”李綺夢說道。
“還好還好……”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要是上了省新聞,或者全國新聞,事情怕是就不好解決了。
“還有,鄭蘭失蹤的事情也傳開了,雖然老楊給出的解釋是失蹤,但是昨晚據說有不少人看到鄭蘭家門口停了不少警車,而且還有人看到了沙發上有一大灘汙血。”小娟說道。
對此我沒什麼表示,鄭蘭練習飛頭降,被我們幹掉頭顱之後,身體是必然會變成汙血的。
“沒事,相信老楊會把事情壓下去的,再說了,誰會猜到我們身上來。”我說道。
“對了,你的報馬胡白白怎麼樣了?”我問小娟。
“道行還在下降,狀態越來越不好了。”小娟一下子就變得愁眉苦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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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唐棠好一些了,我們就去找太歲,給她治病。”我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唐棠虛弱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們三個相互看了看,隨即火急火燎地衝了進去。
進屋一看,我發現躺在床上的唐棠已經睜開了眼睛。
“招財貓你醒了!”我快步衝到近前,盯著唐棠的雙眼說道。
“好疼……”唐棠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我心中一痛,內臟上那麼多傷口,不疼就怪了。
“糖糖,要不我給你麻醉一下吧。”李綺夢說道。
“怎麼麻醉?”唐棠一愣。
“當然是用蠱了。”李綺夢說道,一翻手取出了花花。
“別,算了,其實也沒有那麼疼……”唐棠臉皮抽了抽。
“切……”李綺夢收起了花花,將手伸進了唐棠的被窩。
“你要幹什麼?”唐棠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色』,奈何身體根本就不能動。
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唐棠眼睛一亮,“還真的不疼了。”
“那是當然,這個麻醉效果可比麻醉『藥』好多了。”李綺夢說道。
“糖糖,把『藥』吃了吧。”小娟說道,手上端著一碗水。
我說剛才她怎麼跑出去了,原來是去取『藥』了。
“『藥』在哪裡?”唐棠愕然地問道。
“『藥』在水裡。”小娟說道,將碗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