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司空和古霏霏還爭執了一下,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開車進村。
把車放在外面更不安全,如果村裡還有幸存者的話,說不定會對車子做什麼。
不是我們小人之心,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把車子開進村裡,我們還能照看一下,如果有村民在,相互顧忌之下,也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行為。
可車子剛進村沒多久,就忽然劇烈地震動了一下。
這一下震動來得太突然了,我們三個都沒有防備,一時間被弄得七葷八素的。
等我掙扎著再次坐起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車窗上出現了一張臉。
我被嚇了一跳,差點就一腳踹過去了。等我冷靜下來,仔細地一看,這好像是個活人,只不過臉『色』蒼白了些。
司空扶著方向盤爬了起來,也看到了這一幕,無奈地說道:“我擦勒,不會是撞到人了吧,剛才也沒看到有人啊。”
“不行,我好暈啊。”古霏霏『揉』著腦袋,還沒有從後座上爬起來。
我和司空對視一眼,紛紛下了車,從剛才的震動幅度來看,還真有可能是撞到人了。
下車之後,我們猛然發現此時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周圍站了一圈村民。
他們三五成群地站在周圍,對我們指指點點的,不過這些人的臉『色』都有些奇怪,蒼白得厲害。
我仔細地感覺了一下,他們應該都是活人,這樣難看的臉『色』,應該就是營養不良導致的。
司空先是向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緊接著又趴在了地上,看了半天底盤下方,這才臉『色』難看地站了起來。
“怎麼了?”我見他神『色』不對,不由得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司空的表情非常古怪,有驚訝,也有難以置信。
我趴在地上看了看,只是一眼,我就險些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車底盤下面正躺著一條狗,這條狗的一條腿被車輪壓斷了,此時狗嘴中正不斷地流出血『液』,它不停地低聲哀嚎著。
見到這一幕,我想起了古霏霏之前講述的經過,不由得心中發慌。
我猛地起身,看向了兩側,果然發現了一個被眾人扶著,一副餘驚未定樣子的老人。
我和司空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的驚訝與難以置信,這是什麼套路?歷史重演?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人應該就是郝棟樑了,至於被壓斷腿的狗,就是那條老狗。
“你們在幹什麼?”古霏霏估計是見我們半天沒叫她,也下了車。
當她瞭解了外面的情況後,整個人都是懵圈狀態了,小嘴微張著,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嘆了口氣,走向了那個老人,禮貌地問道:“您好,請問是郝棟樑先生嗎?”
之前我們明明什麼都沒看見,但是卻撞到了一條狗,而且這條狗早就死了,包括差點被我們撞到的郝棟樑,明明應該都是死人。
而我們偏偏遭遇了這一切,這說明我們如今扮演的是之前撞斷狗腿後逃逸的那人,或者那些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