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老公今天教你一個道理——敢做就要敢當。別想在這個節骨眼,撩了就跑路。”
顧初央半推半就的‘敢當’了。
另一邊,景瀾花園。
厲枝葉像考拉抱樹似的,整個人掛在陸擎身上。
兩個人出了電梯,陸擎輸入了密碼,剛進門,厲枝葉就一下一下啄吻著他的下頜。
雖然醉意熏熏,但還是有意識的。
比如知道回到家就可以做想做的事。
陸擎眼角都泛著柔意,任由她這般細吻著。
吻著到了浴室,陸擎一邊抱她一邊浴缸放水。
厲枝葉全身像柔軟的枝蔓,攀纏在他身軀,汲取養分。
……
即將過年,陸擎一直沒提回老家的事。
陸母天天打兩三通電話,陸擎偶爾接,偶爾不接。
厲枝葉知道陸母是催陸擎回家。
但厲枝葉看得出他今年是不打算回去,而是選擇留下來陪她。
厲枝葉沒有跟他說:如果他想回,她會跟著他回。
說實話,陸母,她不是很想見。
當年她心口插得最深的一刀,是拜陸母所賜。所以厲枝葉在沒被激怒的平和狀態下,還沒做好準備去面對她。
好在陸擎也沒有提議讓她回老家,什麼都不提,好像根本沒老家這回事。
但厲枝葉主動問了他:“你想回去嗎?如果你要回的話,可以不用管我的,我雖然不回厲家,但我嫂子跟我說我可以跟他們過年。所以你不用有負擔。”
國內,大團圓的節日,獨子不回家團聚的話,會被冠上‘不孝’的帽子。
陸擎無奈的笑,“不想,真的不想,你不要有負擔才是。我家裡除了我爸,還有哪個是正常的?我避他們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