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擎開車趕回去，期間撥了三次電話給厲枝葉。
最後一通，厲枝葉才接。
陸擎還沒說話，就聽到那端虛弱哽咽的女聲。
陸擎心髒抽了抽，“你聽我解釋——”
但厲枝葉打斷了他，“陸擎，我好痛啊……我姨媽來了，怎麼辦，痛死我了……”
陸擎只好先放下了剛剛想說的話，安撫她：“電視櫃下面的藥箱有止痛藥，你拿出吃一顆，用溫水送。我現在正趕回家。”
“嗯……那個，你路上買幾包衛生棉給我吧，我忘了買。”
“好。”
掛了電話，陸擎想加速開車，可一直塞著。
他開到一家日常超市的時候，索性把車放到了停車場，下車，進去買了棉質的日夜用衛生棉。
出來的時候，騎了一輛共享單車往回趕。
二十分鐘不到，回到了家。
陸擎身軀沁出了薄薄的熱汗，微微喘著。
看到客廳沒人，往裡走，發現衛生間門關著，磨砂玻璃透著燈光。
陸擎敲了敲門。
厲枝葉痛苦的‘嗯？’了一聲。
陸擎擰動門把，把裝了女性用品的袋子送了進去，“買回來了。”
然後又關上了門，站在門口等著，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然後馬桶沖水的聲音。
厲枝葉趿拉著棉拖從衛生間裡出來，捂著小腹看著他。
陸擎看著她蒼白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吃藥沒？還很疼？”
“吃了，還沒完全起效。”厲枝葉沒什麼力氣的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