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贏了。
陸擎撚滅了煙蒂，吐出最後一口白煙。
一共抽了三根。秘書進來清理好煙灰缸，開啟排風扇，通風。
渾濁的煙味消散，陸擎思緒恢複了清明。
他發微信問江寒：【照片誰發給你的】
江寒半分鐘後回複：【你管是誰！你就犯你的賤去吧！】
陸擎沒再理了。
厲枝葉等來了劉助理，和周謙然道別。
劉助理下車繞到後座開門迎接她。
周謙然目送她上了轎車後，才轉身走向自己的車。
劉助理回到駕駛座，緩緩行駛，還解釋了一句：“陸總還有點事沒處理好，所以我來接您。”
厲枝葉禮貌性的嗯了一下，陷入沉思。
她在思考周謙然的話。
回到公司，她把兩個小蛋糕盒分給了劉助理，請他的一個小下午茶，另外一個蛋糕，請他幫忙拿給江寒副總。雖然她知道江寒不會領情，可能還會直接扔進垃圾桶裡，但，hocares，她只是想送而已。
劉助理恭敬接過，道了謝。
厲枝葉提著大袋小袋，走進辦公室，陸擎長身佇立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城市的其它高樓大廈的建築。
聽到身後有聲響，陸擎轉過身，“回來了？累嗎？”
厲枝葉把東西放到沙發上，然後過去抱住了他，“腿走累了……”
她埋在他胸膛，呼吸之間，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煙草味。
她仰頭看他，“你抽煙了？”
陸擎淡淡的嗯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