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飛思緒的時候，手機裡請求視訊通話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厲北夜的，顧初央趕緊接了。
國那邊，快中午十二點了，男人明顯是坐在車裡，窗外景物飛快後移，有陽光和建築之類的影子在他英俊臉龐上交替。
淡淡的疲憊感，染在了深邃眉目。
顧初央知道他很累了，輕聲問：“要回來了嗎？”她記得他說今天或明天回來。
厲北夜搖搖頭，“要趕往下一個會議地點。會議結束就去機場，買時間最近的航班回國。”
“噢。”顧初央點點頭，又問：“你吃中午飯了嗎？”
沒回答。
顧初央已經知道答案了，咬唇，心疼。
厲北夜輕笑，“不可以咬，只能被我咬。”
“那你倒是快點回來咬啊。”顧初央故意激將，忽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問道：“你身邊沒人吧？”
厲北夜淡淡掃了一眼副駕駛的嚴明，嚴明已經用手捂住耳朵了。
視線放回螢幕裡的小女人，安撫道：“沒有，嚴明戴了耳機，司機是國人。”
顧初央還沒鬆口氣，便聽到那邊傳來一道國外腔的中文：“r.厲、厲太太泥壕，窩學過中文。”
還算標準和流利。
厲北夜、顧初央：“……”
顧初央臉紅，揪著手指頭道：“那我不打擾你了，就先掛了，你要記得準時吃飯……不對，你把手機給嚴明。”
嬌羞小女人忽然又變兇了。
專心捂耳朵的嚴明，拿著先生遞過來的手機，螢幕對準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