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吻了下來。
方才,還吻得還那麼幹淨純粹、沒有雜念,連一絲吻聲都沒有發出來的芝蘭玉樹的男人,如今簡直餓狼上身,要吞掉她的氣勢。
顧初央的吉他被取下了,她被放到了床上。
……
男人說的‘一會兒’,是五個小時。
淩晨五點,她才從浴室被抱了出來。
顧初央被抱出來的時候,睡眠不足,眼睛也都哭腫了。
……
清晨七點,攝制組開工之前,厲北夜找到導演,要推掉今天的錄制。
導演看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氣場依然凜冽,可俊逸五官添了幾分溫潤清風,說話也帶著點平易近人的感覺。
他不知道厲北夜如此愉悅是因為得到饜足。
只知道這在a市身份尊貴如帝王的男人,難得如此溫和。
導演道:“可以可以,您和顧小姐昨天的素材就夠用了。但……我能問問是什麼原因麼?”
厲北夜淺抿了薄唇,道:“她胃疼,我要帶她回去輸液,我私人醫生說要輸一天的液,所以……”
“好好好,原來是顧小姐生病了,那您趕緊帶她回去好好休息。”導演趕緊道。
厲北夜微微頷首,回了二樓。
只見小女人扶著床邊,兩只細腿打著顫兒的走。
厲北夜關上門,擰眉,走過去攙扶她,“醒了,怎麼不睡久一點?”
顧初央看見他就沒好氣,小手甩開。
她才睡了兩個小時,一點精神體力都沒有,死死撐著睏意才能起來工作。
他倒好,神清氣爽英姿颯爽。
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結束後的效果,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