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廊上,一些人紛紛側目,一個小女人被氣質尊貴的英俊男人公主抱著。
男人身軀頎長高大,長腿步伐快而優雅。
他氣息深沉,身上的黑色浴袍是該酒店vip貴賓的標誌,彰顯著他不凡的身份地位。
戴著的神秘精緻面具,遮蓋住了半張臉,卻可以從另半張俊臉看出,這男人的容貌絕對是男神中的極品。
而男人懷中的小女人,紮著一個俏皮丸子頭,露出一張絕城的臉蛋,五官精緻出塵,清眉委屈耷耷輕蹙著,水眸半斂,眼睫撲閃輕顫,粉潤唇色水光瀲灩。
顧初央稍微緩了過來,只是還有些止不住的抽搭,令人看著好不心疼。
隱隱察覺到路人們不斷投來的曖昧或揶揄目光,顧初央小臉有些不自然。
她是沒關系,因為她知道夜的性取向。
但是說不準夜會介意這種目光,只是沒好意思主動放她下來。
“夜,我能自己走。”她開口問道,聲音有些哭啞,但嬌嬌糯糯的。
厲北夜墨眸挑了挑,聲線磁性低低:“不用,我腿長,走得快。”
顧初央:“……”
靠?她腿也不短好嗎?
但顧初央也只是腹誹了幾句,並沒有說什麼。
既然他不介意,那她也無所謂,男人走路快,還省得她走。
厲北夜抱著顧初央進了電梯,厲北夜揚了揚下頜,示意她按樓層。
顧初央伸手正準備按自己房間的層數,結果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緩的嗓音:“摁最頂層。”
顧初央提醒道:“我房間在五樓,頂層的是總統套房,你要去那兒幹嘛?”
“消毒。”厲北夜薄唇淡淡溢位兩個字。
顧初央一頭霧水,小臉狐疑著,摁了最頂層。
電梯上升途中,顧初央想了想,道:“夜,你怎麼會在這裡?”
“有業務。”厲北夜清俊五官深邃沉斂,撒起謊來,沒有絲毫不自然。
顧初央恍然大悟,“對,你換工作了。新工作還要跑業務?會辛苦嗎?”
“……”厲北夜抿緊了薄唇,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蠢女人剛從狼口被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問他辛苦不辛苦?
辛苦不辛苦?
厲北夜只想說,想你想得很辛苦。
半個多月,公務忙碌的白天裡,腦海時不時就浮出這個女人的臉。
到了晚上,忍不住了才拿出手機,看這女人的最新劇照。
所以,會辛苦嗎?
厲先生的答案是,白天挺辛苦,夜晚很辛苦。
顧初央見男人沉默不出聲,以為他辛苦到心裡不好受,於是圓眸耷拉了下來。是啊,這世界哪有輕松的工作,包括她自己的工作,也是走一步,就惹了一身刺……
顧初央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有危險?”
厲北夜語氣淺淡道:“恰巧看到。”
顧初央撥出一口氣,笑道:“那我命還挺大的,以前也有過幾次,但都逃出了,今晚很驚險,幸好有你。”
厲北夜聽著女人強顏歡笑的樂觀,心越來越沉,還莫名有些漲疼,俊臉神色漸漸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