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很好奇你怎麼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都從博遠回來,又開始調查市第三醫院的資料了。”高陽收回了搭在辦公桌上的雙腿。
“你是沒看到,失了孩子的父母有多難搞定!就和痛失狼崽的母狼一樣,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咬。”邵小樓嘆了口氣之後,注意到了重點,“你不是剛從學校回來的嗎?為什麼又在查醫院的資料?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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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資料遞給邵小樓,高揚陽才接著說:“你還真猜對了!這事說起來也複雜。這次遇到襲擊的兩個女孩子都是高三學生,而被害人湯豔詩又恰巧是rh陰性血。一般情況下,血型這種比較隱私的事情,除了當事人,其他人不會知道。出於這一點,我就懷疑是不是學校組織過什麼和血型血液有關的,例如體檢獻血之類的大型活動,導致了學生個人資訊外洩。所以我就想在學校試試看能不能查出什麼,果不其然,還真讓我查到了。經過與學校老師的溝通,我才知道博遠在前段時間組織過一次考前體檢,而驗血是體檢中的常規專案,負責體檢的機構正是市第三醫院。”
“然後,你就讓人找來了市第三醫院的資料,看看能不能從醫院方面再查出點什麼?”
“嗯,原本是這麼打算的,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發現,從資料上來看,一切都很正常。”高陽狀似有點兒提不起精神,“對了湯豔詩的屍體呢?”
邵小樓放下手中的資料,回答:“在法醫室,韓法醫正在做解剖。”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高陽突然起身。
“不好吧……”邵小樓略顯猶豫,“會不會打擾到他工作?”
“不會,走吧。”高陽拉起邵小樓就向著法醫室的方向走去。
邵小樓:“……”
法醫室裡,韓懷幕正拿著輕薄的手術刀解剖屍體。這一次,高陽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搗亂,而是安靜的坐在了距離他不遠處的辦公椅上。
邵小樓在旁邊看著韓大法醫時不時的從屍體上切下一小塊肌肉組織,放進某種不知名的好看液體中,搖晃幾下,然後再認真觀察。
耐心的等他做完手中的工作,直到脫下白色的外套時,高陽才開始說話。
“怎麼樣?是不是和前兩名死者的情況一樣?”
將手洗乾淨,韓懷幕才走到辦公桌後邊拿起一份報告寫起來。
“不錯,和前兩名死者一模一樣。她的血型不用我說,你們在醫院時應該就已經知道了,值得一提的是兇手仍然是使用乙醚是受害者暈倒,然後才將其身體中的血液抽離。”
“懷幕,今天去博遠中學時,我得知了一件事。”高陽看著他說。
韓懷幕抬起頭:“看你少有的嚴肅,到底是什麼事?”
“你說,一個人會把自己的血型等資訊告訴其他人嗎?”
“一般情況下不會,因為沒有人會在意這些。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在湯豔詩和白曉曉遇到襲擊前不久的一段時間裡,博遠中學組織過一次大型的體檢活動,而血常規檢查是體檢中的常見專案之一。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次體檢,導致他們的血液資訊外漏,才會被兇手盯上?”
韓懷幕思考了一會兒說:“你能有這樣的猜測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乙醚應該是臨床上常用的麻醉型藥物,所以醫院中常常備有乙醚也不奇怪,對吧?”
“你說的不錯。在醫藥領域,透過相關輔助藥物進行乙醚淺麻醉,是臨床常用的一種複合麻醉方式。難道你懷疑這次的案件跟醫院有關?”
“誰知道呢~”高陽好似玩笑般,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看你的樣子,已經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大概吧。”
來到第三醫院,高陽指名道姓要見熊棟宇。正在辦公室裡看電影的熊棟宇,聽到敲門聲,就匆忙關了影片去開門。
“主任,這兩位先生找您。”為高陽他們引路的小護士在盡責的敲開門之後,對裡邊開門的人說。
“知道了,你去忙吧。”熊棟宇看到來人,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們,就先把小護士打發了,然後才將來人請進辦公室。
“兩位怎麼稱呼?不知道你們找我是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