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許是許久沒有說了這麼多話,迦父有點精力跟不上來,一陣氣喘,喉嚨發甜,便噴出一口血來。
“父親!父親你怎麼樣!”迦陵大驚,忙扶著迦父坐在椅子上,在拿出白絹輕輕擦拭迦淵嘴角的血跡。
“我沒事,陵兒,為父還有幾句話想和你說。“迦淵笑了笑,搖了搖頭道。
“我從來都為有你這樣的一個女兒而自豪,你在性格上非常像我,讓我即高興,又為你擔憂。知道你志向遠大,遠非其他女子可比,加上你自幼便是以男兒身份行事,比那真男子也要出色很多,但是為父知道,你這身份若是能夠掩藏一輩子得話,那是苦了你,若是被發現得話,那是害了你。為父這些日子想來想去,便想到了一個法子,可護你周全。
“父親,您不要說了,您好好休息,陵兒自己有打算,我只希望參加帝考後,好好的侍弄您和母親就可以了。”看到迦父臉色越發蒼白,迦陵不由得急道。
“無妨,無妨,呵呵,陵兒,我給了你一身傲骨,一筆秘密財富,一身絕學,不是要你要做那天下的大英雄,而是要你尋得一人,將你平生所學,全部用於輔助他。待到他成事後,你便可獲得相對大的自由,不論是想恢復女兒身還是想做什麼,那個時候你才會選擇的權力。”
“咳咳咳……”
迦陵扶著迦父,迦淵擺了擺手示意不要擔心,轉而又道:“如今這個法子倒是一個周全之法,我兒要記得啊。”
“是的,孩兒記得了”迦陵緊緊咬著嘴唇,眼睛發紅。
“好了,為父累了,你扶我去休息吧”
迦陵將迦父扶去休息後,便回到自己的臥室,想到父親的身體狀況非常不樂觀,又想到迦父那一番話,如同臨終遺言一樣,讓她內心惶惶,十分淒涼。想她雖然經歷了二世,但依然是一個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迦父久病在床,迦陵雖然心裡早早有心裡準備,但是當生離死別真的來臨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將她陷入久久不能語的境地。只覺得喉嚨處緊繃的說不出話來,不敢出聲,怕那股死死壓著的情緒,隨著出聲而崩塌。
只有回到自己的屋裡,重重的倒在床榻之間,將臉深深的埋入被褥裡,然後肩膀輕微聳動,隱隱約約傳來壓抑的哭泣時......
第二日,雙眼紅腫的迦陵告別了迦父,迦陵一步三回首的看著迦父,迦陵發現父親那瘦削暗淡的臉上,從不輕易落淚的眼睛,竟然淚光點點,充滿不捨,不由得心中一酸,差點又留下淚來。
迦陵帶上餅乾和米蘇,在迦母和葉盛的送行中來到了西江碼頭,依依不捨之中坐上那開往帝都得船隻,向帝都而去。
一路上,迦陵沉默不語,而於迦陵一行的牧之、花溪,看到迦陵神色憂鬱,便知是擔憂迦老爺的身體,又不好勸解,於是二人變得也沉默起來。
帝都離江城不遠,一百多公里,經過一天一夜的行船,一行人便來到了帝都。
迦陵一行人,下了船,穿過碼頭,便來到了帝都的城門,之間那高數十丈的城門威嚴的聳立在天地之間,顯得十分有氣勢。只見城門上方三個大字“朱雀門”,不由得感嘆,不愧是帝都啊。
“陵少,咱們終於來到帝都了,很快咱們就可以決一高下了”,牧之知道一路上迦陵鬱鬱寡歡,到了帝都才好一點,於是為了讓迦陵打起精神來,便故意激將道。
“好啊,好啊,我拭目以待嘍。”花溪忙和道。
“牧之,這華國之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也別盯著我,多無趣啊。”迦陵收拾好心情,知道牧之花溪關心自己,又想到迦父之言,又思及於蕭冽的事情,便將低落情緒甩開,燦然的朝二人笑了笑。
看到迦陵笑得如那春花般璀璨,二人便放下心來。
“我看我們還是儘快找一家客棧住下,然後再好好再者帝都逛逛,如何?”迦陵轉首問了問牧之和花溪。
“甚好,甚好!”花溪忙讚道。
於是一行人過了朱雀門,很快便來到一家客棧,看到客棧門廳甚大,人來客往甚是熱鬧,三人便覺得此處甚好,便準備定下來,三人正要踏進去時,不料背後有人突然有人說道:“陵公子且慢!“
三人好奇,轉手,便看到一身著青衫,面容清秀的男子站在街邊,身旁一輛裝修精緻精美的馬車停在一旁,馬車上,坐一車伕,這青衫公子笑看著迦陵,而剛剛那話,正是從他口中所出。
“這位公子,你剛才叫的是我?“迦陵疑惑的看著這青衫公子道。
“是,陵公子,是我主子安排我今日在這城門中等您,不料您先行進了城,我這才找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