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第一頁上面寫了五個大字“客戶登記表”;如此熟悉而現代化的用語,只有迦陵這樣穿越過來的人才能理解這個意思,她忙看向寧五娘“難道她也是穿越而來的?”思及,不僅一陣狂喜,想不到竟然有人和她一樣穿越而來。
想到這,迦陵既是驚喜又是緊張,但是又想到這穿越之事,不可明說,便想到了一個方法來;
“你……你!hoare?”迦陵突然看向寧五娘,說了一句英語,想以此來試探一下她。
“啥……啥……油,胡辣油??這位小公子,你是和我說話麼?”寧五娘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迦陵。
迦陵一頭黑線……
“難道她不是,又或是故意不承認?”迦陵暗想,於是便指了指記錄本:“五娘,我想問一下,這本記錄本的這種方式,是你自己自己制定的麼?”
“你問這個幹嘛?”一向笑臉迎客的寧五娘因迦陵的這句話而有了警惕和緊張。
“五娘,別緊張,只因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會這種方法,我從未在華國看過其他人會,而今日在你這有看到這種方法,我不由得好奇。”
“哦哦,這樣呀,這登記本,最早是我的姨母教會我的,我想這應該和你那個朋友沒有關係吧。”寧五娘表情頓時放鬆了
畢竟迦陵第一次見到寧五娘,彼此不熟悉,並沒有建立信任感,所以不願意回答也實屬正常。
不過迦陵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既然知道了有前世痕跡的東西,必然要進步瞭解的。
不過眼下還是以案件為重,知道在寧五娘這,以後機會會很多。
迦陵思忖後,便繼續看客戶登記表,看到上面非常清晰的寫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日,何人何時定製服飾,何時取,包括是和工藝,什麼圖案,工期多久,以及定製人的身材特點,同時還備註了一些資訊。
像迦陵這樣在前世裡自詡“大表姐”的人,看了這份表格,也不僅對此表格詳實的資訊,清晰的順序深為贊同。
迦陵一路看下去,看到近半年的定製喜服的幾乎都是江城的貴女,看了資訊,並無異常,便繼續翻下一頁。
這時,迦陵看到一處登記的很奇怪,有時間有定製要求,但沒有取喜服時間,更沒有定製人的資訊,似乎……似乎……就像很瞭解定製人資訊一樣,為何這樣?
“五娘,這一處,似乎有人定製了喜服,為何沒有拿取呢?而且也沒有定製人的資訊?”迦陵忙看將這一處異常指給寧五娘看。
“哦,這裡啊,這個當然不需要定製人的資訊呀,因為這定製人就是做這件喜服的人呀!”寧五娘解釋道。
“是你秀坊出嫁的女子?”牧少坤追問道,他似乎看到了一絲不尋常來。
“正是啊,是我秀坊的七娘!”
“那七娘現在在秀坊麼?”迦陵忙問道。
“這位公子,說起我們七娘,我真是有喜有悲,喜的是,她終於尋得良人將自己嫁了,悲的是,嫁人就嫁人吧,非得說要離開秀坊,要和他相公去什麼老家,姐妹十幾年的情分,也抵不過認識一個月的良人啊……”
“你是說,七娘已經不在秀坊了?”
“是啊,前段時日,她和我說她要成親了,那表情甚是幸福,作為多年姐妹情分,我原先想要親自給她定製一套喜服的,不料她說,她想親自制作自己的喜服,那樣穿上去才更加有意義……”寧五娘似乎想起那日七娘在她面前嬌羞說話的樣子。
“我想問你一下,這七娘是不是十七八歲?她的喜服上,是不是秀了並蒂蓮,還有她中指處佩戴了一個很多細孔奇特的戒指?”迦陵突然將那義莊紅衣女屍的情況與這七娘掛上鉤。
“對!你們如何知道???一般貴女的喜服都是龍鳳呈祥,而七娘喜歡並蒂蓮,所以特意秀了並蒂蓮,而你說的那個奇怪的戒指,其實並不是什麼戒指,是我們作秀時,需要用到的工具,我們稱之為“頂針”,對了,你們為何對七娘如此熟悉?不會……不會七娘出了什麼事情吧!”寧五娘突然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