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異常?”牧少坤問道。
“死者肛門處,擦去血漬後,發現有硬物插進去的痕跡……”仵作有點匪夷所思。
迦陵聽到此處,不由暗想:“難道此人是被人先奸後殺?這似乎又……”怎麼說呢,迦陵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死者現場唯一留有的兩個物件,你們看,究竟有何用?為何這喇叭會出現在現場?這死者是吹鼓手麼?”
“那麼這水滴形的鐵塊又有何用?難道是一種樂器?”牧少坤看了看現場的幾個人,提出了系列疑問,用意自然是拋磚引玉。
看到牧少坤拿起了那喇叭和水滴形鐵塊時,看到牧少坤拿起了那喇叭和水滴形鐵塊時,迦陵突然想到之前牧少坤給他看到那鐵塊上他用手指劃拉的黑印時,突然靈感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但她又覺得這種可能有點匪夷所思。
正在猶豫要不要說時,卻聽道蕭冽說道:“死者沒有外傷必然有內傷!死者血竭而亡,卻又無聲無息,仵作,你可查驗出死者是否有中毒情況?”
“回大人,小人用銀針入喉、入神闕穴,銀針未發黑。”
“死者為何是從這出血流而盡”蕭冽繼續問道。
“小人也覺得奇怪,不過我剛剛按壓死者的腹部,發現似乎有硬塊!而且似乎……似乎……死者的肚子要比常人要大,倒有點像有了四個月身孕一樣……”仵作有點疑惑不解。
“我想答案應該就在這人的腹中!”迦陵突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死者腹中有什麼東西不成?是腹中的東西造成這人的死亡?”牧少坤三連問。
“開啟它,不就知道了!”迦陵眼神沉了沉,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只要開啟屍體的腹部,那麼答案就非常明顯了。
她記得在前世時,曾經看過一本書,書名叫做“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死法”,書中列舉了世界上各種離奇的死法,其中有一個死法,讓她不得不聯絡起來,為了驗證她的直覺,那麼就只有解剖屍體。
“萬萬不可!自古以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更何況死者慘死,我們怎麼能將他屍體剖開?豈不是更讓他死不瞑目!”仵作聽說迦陵要開啟死者腹中,忙將頭搖成了破浪鼓。
“就是因為慘死,因為不知誰殺害了他,想要讓他死的瞑目,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兇手,讓他安息”迦陵不為所動。
“就按照陵公子的意思去辦!”蕭冽冷聲說道。
“這……這……小人做了仵作二十餘年,也從未給死人開膛破肚啊”仵作哭喪著臉看著牧少坤。
“我辦案多年,這起兇殺案,即使我翻遍了西江府的案卷,也未曾見過這種殺人手法,所以我道覺得陵少的方式可以試一試,不然你告訴我,為何這死者肚子比常人要大?為何你摸到了好像有硬塊?”牧少坤與仵作打交道多年,知道其生性駑鈍,便將包袱甩給了仵作。
“這……那好吧!既然大人堅持,那小人這就去拿工具去。”
“陵少,你覺得死者腹中有何物?”牧少坤看到仵作去拿工具,乘機便問迦陵。
“你們覺得死者身邊的喇叭有何用?真的是吹奏的麼?”迦陵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