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瑤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想要躲開,卻偏偏發現全身無力,軟成了一灘水。好在軒轅炙及時將口裡的氣息渡給了她,讓她能夠繼續這個欲霸不能的吻。
在她第二次覺得自己要掛掉的時候,軒轅炙才放開她。見她微張著小嘴,在大口喘氣。軒轅炙再也承受不住這種誘惑,俯在她耳際,柔聲道,“阿楚,我想要你!”
楚傾瑤的眸子也迷上了一層色彩,可她怕自己懷孕了,會傷到孩子。腦子瞬間清醒了,“炙,我……”
“我會小心些的。”軒轅炙的氣息撲到她臉上,她臉色更加粉紅。
見她沒有反對,軒轅炙的眸子深了深,壓抑著心頭的迫切,一點一點的與她身心交融。
早上的一場運動,楚傾瑤覺得全身發軟,懶在床上不想起來。軒轅炙命紅檀將膳食送進來,親自喂她吃。
“你可真是得不償失。”楚傾瑤喝了一口粥,笑話的看著他。
軒轅炙的目光掠上一層淡淡的笑容,溫情的望著她,“如果娘子不反對,以後為夫都讓你下不來床。”
“呸!不要臉。”楚傾瑤啐了他一口。
她此時不同以前,兩人圓房時,都是加著十二分的小心,縱欲之事,更加不可能。
軒轅炙放下手中的勺子,用食指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樑,“阿楚,你害羞的樣子真美。”
楚傾瑤望進他墨染似的雙眸,一臉得瑟的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怕是王爺也瞧不上我。”
軒轅炙拍了她一下,“我傾心於你,並不是始於容貌,阿楚,我是喜歡你這個人。”
楚傾瑤拍了下胸口,“還好還好,要不然我真要擔心,色衰而恩馳。”
軒轅炙把粥碗放下,用力擁住她,不滿的道,“你不準胡說,我的這顆心已經完完整整的放在了你身上。我唯一求的不過是,能一直伴在你身邊。陪你看日升日落,雲卷雲舒。”
楚傾瑤心裡升起一股暖意,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軒轅炙,此生,你若不離,我必不棄!”
“阿楚,得你為妻,是我三生之幸!”軒轅炙笑著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的覆了上去。
唇分之時,粥已經冷了,他命紅檀再去換一碗。
填飽了肚子,楚傾瑤又回到被子去去睡回籠覺。等她睡了,軒轅炙起身去了書房。
七絕拿著畫師畫好的畫像,從外面進來,“王爺,這是刺客的樣貌。”他將當日見過刺客的暗衛都問了一遍。經過大家的共同回憶,才最後定的畫稿。
軒轅炙接過畫像,眸子就是一冷,這人的眼神太過陰冷,給人的感覺極不舒服。
“放下吧!”軒轅炙道。
他看了眼畫像,便閉上眼睛。思索著這些日子,發生在炙王府的種種事情,先是皇後差點害了他未出世的孩子,然後是她反對明月和蘇炎的親事。再接下來,就是她在宮裡偷人。
他冷笑了一聲,睜開眼睛,將畫像捲起來。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當夜幕降臨,夜風習習。軒轅炙如同一隻黑色的蒼鷹,從炙王府翻牆而出,直奔冷宮所在的位置。
到了冷宮,輕而易舉的找到陳音音。屋內只有一盞如豆的油燈,將陳音音的影子映到了斑駁的宮牆之上。
此時的陳音音,地位已經一落千丈,身邊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她呆呆的坐在那裡,忽然氣憤的道,“楚傾瑤,一定是你害我的。你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離陳音音不遠的地方,有一間屋子,裡面的擺設比陳音音的好上不止一點。此時,一個婆子正坐在桌前喝酒吃菜。
軒轅炙身形一動,那婆子已經栽到了桌上。
他推開陳音音的房門,帶進去一陣夜風。本就昏暗的油燈,忽然亮了幾分。
“什麼人?”陳音音匆忙轉身。
見來人是炙王,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心虛的道,“炙王,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本王來此,自然是找你。”軒轅炙走近陳音音,“本王想請問皇後娘娘一個問題,當日與你私通的男人到底是誰?”
“要你管?”陳音音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臉色都扭曲起來。
就因為那個臭男人,她才在陰溝裡翻了船。從高高在上的皇後,直接進了冷宮。一想起此事,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日子,她呆在冷宮裡,也算是想通了。
當日,一定是有人故意算計了她。要不然怎麼那麼巧,皇上偏偏在那個點上過去找她。還有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他上次來的時候,明明對她一臉嫌棄,根本不會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她把後宮的兩位妃子,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天,覺得她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她雖是皇後,平時卻不幹涉,和前朝大臣,也沒有仇恨。
所有的事情都想了好幾遍,最後確定最有動機的,只有炙王妃楚傾瑤。
此時見到炙王,她的恨意已經控制不住。